都走了


第二天安彥華再去找喬思沐,想和她來一回“偶遇”,卻被告知她昨天下午就已經退房離開了。

安彥華愣在原地。

昨天下午就退房離開了?

那不就是吃完飯就走了?

有這麼著急?

還是純粹地不想再遇上他?

一時間,安彥華心裡頭鬱悶得厲害。

來到醫院去找彭以慕,結果又被告知他們昨天就辦理了出院。

安彥華:“???”

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不在!

是約好了嗎?

“安總。”安彥華的助理上前來。

“查得怎麼樣了?”安彥華聲音清冷地問道。

這會兒的安彥華再沒有半分玩世不恭的懶散模樣,盡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助理彙報道:“這是昨天彭小姐的弟弟的檢查報告,他確確實實傷到了腳,他們二人昨天早上爬山去了。”

助理交給安彥華的文件有彭以慕和彭以恆昨天去爬山時的照片,還有昨天彭以恆檢查的所有單子和結果。

“嗯。”安彥華淡淡應了聲,不過對這件事卻也沒太放在心上。

安彥華看向助理,問道:“我讓你查彭以慕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助理將另一份文件交給他,說道:“根據調查的結果,彭小姐從有生活記錄開始,就一直跟著蔣字彥,更像是蔣字彥的私人秘書。”

安彥華翻了翻文件,上面的內容,幾乎都是彭以慕跟著蔣字彥出席一些活動留下的痕跡。

但除了這些,卻也再沒看到其他的。

安彥華凝眉問道:“沒有其他了嗎?難道她就純粹的依附著蔣字彥?沒有一點她的私人生活?還有,她出現在蔣字彥跟前之前,一點痕跡都沒有?”

哪怕要掩飾些什麼,一般不都會找段過往給她填補上?是真是假先不說,至少明面看上去沒有問題。

倒是少見的抹得這麼幹淨,生怕人不知道她的過往有問題似的。

“沒有。”助理說道,“她的出現也很突然,還不到一年時間。”

安彥華想了想,說道:“去查查她的那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