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途 作品

第124章 建設昭州24不該




    “曉得。”四哥兒嘴上說著收手,可是沒一會又拿出來玩雪。



    王掌事眼底透著幾分慈愛,四少爺孩子心性。



    回去時又路過幾個府縣州城,看守城的見黎老闆身影已經是認識且印象深刻,上次得一包花生米,雖是不多不貴,但有個零嘴也不錯。



    如今得一塊椰皂一塊糖。



    這倒是稀奇沒聽說過的東西。



    什麼椰糖?雖是沒聽過,但沾糖字就貴,當即樂呵呵收起來。



    三十多人回昭州,車空走的輕快,心裡卻還不敢鬆快,帶這麼多銀子,哪裡敢鬆快?一人也不敢多停留閒逛,嘴巴緊著不敢透露絲毫買賣風聲,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趕,到月底終於踏上水泥路。



    鄚州與韶州交界的水泥路。



    這些昭州人,以前從未對一條路有過如此的深情和熱情,如今是踏上這條水泥路,便個個輕快高興起來,褶子都笑的深。



    踏上水泥路,便是快回家。



    走個一兩天就能到昭州。



    黎週週也高興,家人在哪裡,哪裡便是家。



    “回來回來!”



    “昭州商回來。”



    “黎老闆快到跟前,我遠遠瞧見的,怕是走一刻就到城口。”



    昭州城的商賈們、百姓們、瞧熱鬧的跑腿的傳話的,城北是熱熱鬧鬧的一片,眾人就看顧大人騎馬出城去。知道內情的便心裡感嘆一句顧大人真是對顧夫人一往情深,十分愛。不知道內情的百姓,只覺得顧大人這是擔心著商隊,愛民如子。



    “聽說吉汀那府縣原窮的百姓穿不起鞋光著腳,如今不說富裕,總是穿得起草鞋布鞋。”



    “聽說那邊開椰貨廠,收不少哥兒孩去幹活,一天就八文錢,如今在吉汀,凡是去廠子幹活的哥兒孩可搶手,人人都想嫁他家。”



    “以前刻薄媳婦兒的婆母,如今也寶貝著兒媳呢。”



    “還有這等事?說說。”說著話的是年輕婦人,婆母不說十分刻薄,但也不算寬厚的,可能有什麼辦法,嫁雞隨雞,只能媳婦兒熬成婆,“你說若是咱們昭州也能像吉汀那般就。”



    “我跟你說個事,你別傳出去,昭州城南面近播林安南蓋廠子。”



    “你從知的?”



    “我一個親戚在那兒蓋廠,不過不知道做什麼,是顧大人的主意。”



    一聽是顧大人下的令這年輕婦人便高興,心裡升期許,莫不是們昭州城也和吉汀一般能做什麼買賣?可還沒等高興太久,另一人聽見聊天的說:“才不是什麼蓋廠,我聽說是蓋官學。”



    “啥官學?”



    “就是供人讀的學堂。”



    “不不,你說錯,官學也蓋著,就在昭州城內,西邊靠那山的就是,我家親戚說的沒錯。”



    “你們都說錯,我聽說蓋官學有兩所,一所官學考科舉的,一所是什麼學校,還有一個是什麼救濟院。”



    “啥?妓-院?顧大人還蓋這個?”



    旁邊聽一耳朵的陳老闆:……啥妓-院,那是救濟院。



    “救濟院!你莫瞎說。”



    對啊,可不是救濟院。



    “成成,那你說這救濟院是幹啥的?學校又是幹啥的?我咋都聽不懂,蓋這般多。”



    被問的也答不出什麼來,問急,惱說:“你問我幹甚,你有本事去問顧大人,都是顧大人下的命令。”



    陳老闆也想知道,問一句,顧大人說蓋便知道,莫急。



    “你甭管顧大人什麼心思,聽就對,前顧大人說修水泥路,誰知道水泥是啥?都不知道吧。如今呢?你瞧瞧昭州城多,雨天也不用一腳泥,推車陷進去,打翻貨弄髒。”



    “前去吉汀蓋廠做椰貨,不是也不懂麼,問那麼多幹啥,反正顧大人本事大著呢,能轟山,通天。”



    這倒是。陳老闆點點頭覺得對著。



    問那麼多幹啥,跟著顧大人總是沒錯的。一看遠遠的顧大人騎著馬同黎老闆並肩,兩馬噠噠噠的進城,看後頭那輛馬車上坐著王家那四子,陳老闆頓時是打翻一罈子醋,酸溜溜的。



    讓這個老王鑽機。



    一路進城,顧兆也跟福寶一樣,是有一肚子的話跟週週說,不過在頭人多,不太過親密,只能是一雙眼巴巴的看著週週。



    “一路可?我瞧著是不是瘦些?一定是瘦,得有個三五斤,臉頰都沒肉,回去補補。”



    黎週週是被相公看的不意思,按理說他們倆也算老夫老妻,可一次次的出遠,相公目光熱切,他剛見到相公嘗又不是。



    “都安全,回去顧大人掂一掂就知道瘦沒瘦。”黎週週見人多不叫相公,喚聲顧大人。



    這‘顧大人’的稱呼,明明是大家都叫,是在客氣尊沒什麼親暱的一個稱呼,可顧兆聽他家週週這麼叫他,心裡是癢癢的,總覺得這聲‘顧大人’比‘相公’還撓人呢。



    “成,回去顧大人掂一掂黎老闆。”顧兆也‘回敬’回去。



    這黎老闆叫的也黏糊。



    黎週週是久違的覺得血液上臉,燥熱的厲害,於是換話題,正經說:“福寶和爹怎麼樣?一切可安。”



    顧兆也覺得他倆這一來二去,人這般多搞得像**,清清嗓子也正經起來回:“一切都,自打你走後,我見爹無聊日日擔憂你,正蓋些東西,勞累爹。”



    “福寶如今是有事福寶,無事黎照曦。”



    黎週週歪下頭,是一臉不解。顧兆被可愛到,解釋說:“你出城時,我喊聲福寶大,他第一次聽見問我黎照曦誰啊,後來知道是自己,有事淘氣就是一嘴的福福撒嬌賣可憐,沒事讓我和爹喚他大,說他現在是個大人,不是孩子,馬上就八歲。”



    顧兆當時:……



    然後殘酷告訴黎照曦,你離八歲還有三年呢。



    想跟你阿爹去走商做買賣,哼哼。



    “我答應他,是等他八歲想跟你去中原走商那就帶上。”



    黎週週:“相公怎麼能答應下來,八歲也是孩子——”



    顧兆露出個可憐兮兮表情,“他鬧騰纏我呀,可不能怪我的週週。”



    “……算,離福寶八歲還有三年,沒準他就忘。”黎週週說不出責怪相公的話。只是心中想,相公說的對,哥兒是對男人心軟,那可糟。



    被捏的死死的。



    夫夫二人說話時,還跟百姓熱情迎上來的百姓回禮,揮揮胳膊笑笑,後來乾脆下馬,一路打招呼,然後就去黎府。



    百姓們一頭的霧水。



    “顧大人和這黎老闆關係還挺親近的。”



    “是啊,剛在馬背上還有說有笑,顧大人也沒那麼嚇人。”



    “黎老闆姓黎,還和顧大人一同回黎府,這——”



    “莫不是顧夫人的什麼親戚表弟吧?出做生意,顧大人迎一迎也該的。”



    “不對不對,這黎老闆像是個夫郎……”



    話音是越來越消。



    百姓們跟得什麼驚天大秘密似得,個個鴉雀無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出對方想說什麼。前所以沒往這處想,老百姓底層哪裡有這番見識,都當官夫人,穿金戴銀的享福不,幹嘛還去做事呢。



    者顧大人這麼大的官,怎麼會允許顧夫人跟一群男人出去做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