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路聽花 作品

第773章 樓宜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崔向東想合併彩虹鎮、荷花鎮成為新區的事,襲人當然早就知道。

  樓宜臺竟然也知道——

  襲人卻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畢竟整個鴿群,都在密切關注著崔向東回到雲湖後的一舉一動。

  崔向東想借助嬌子集團的擴張,來為他在雲湖縣爭權奪利,也是很正常的操作。

  只是襲人沒想到,樓宜臺為了拿出和她做閨蜜的誠意,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崔向東擺平呂宜山。

  這簡直是意外收穫!

  當然,前提是如果樓宜臺並沒有趁機,在期間摻雜陰謀詭計。

  “我可用我最珍愛的毛刷來發誓。”

  樓宜臺舉起了左手,正色道:“我幫崔向東暗中擺平呂宜山,就是為了能和秦襲人成為閨蜜的誠意,絕不會摻雜任何的陰謀詭計。如果我有什麼陰謀,就讓它們被人硬生生的薅掉。”

  襲人——

  這玩意,也能用來發誓?

  還最珍愛的!

  不過就憑襲人的眼光,還是能看得出樓宜臺,並不是在扯淡,而是相當認真的。

  她好奇的問:“你為什麼格外珍愛它們呢?看上去,真是那個啥,就是茂密的變態。”

  “我也不知道。”

  樓宜臺再次倚在了床櫃上,左手隨意捋著:“反正就像很多眼睛好看的女人,特珍愛自己的眼睛那樣。就是喜歡它們,珍惜它們。哎,你知道嗎?在我們樓家有個傳統,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兒,都得脫掉它們做一個香囊,送給丈夫當護身符。”

  什麼?

  這玩意還能當香囊護身符?

  襲人大開眼界時,忽然心想:“我家書呆子的腰帶上,好像也掛著個香囊,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等我下次悄悄的打開,看看。”

  這個念頭,從襲人心中一閃即逝。

  她問:“既然是你家的傳統,那麼你為什麼還留著它們?僅僅是因為把它們當作眼睛樣的珍愛,還是有別的原因?”

  “都有吧。”

  樓宜臺曬笑了下:“我剛才說了,我丈夫是個牙籤。婚後數年都沒讓我懷孕,更沒讓我沸點過。但為了他男人的尊嚴,他就買通了醫生,告訴我們說是我的緣故。醫生還建議,我每晚最好是果睡。呵呵,當我不知道呢?不過這沒什麼,妻子為了丈夫的尊嚴,做出點小犧牲也無所謂。”

  襲人這才知道,魔都陳家的長孫夫人,表面上看上去很風光,實則滿肚子的幽怨。

  也終於明白了,樓宜臺之所以留著毛刷,就是因為沒有被陳士剛給折服。

  甜蜜和諧的夫妻生活,可是遠超金錢所帶來的物質享受。

  甚至都壓過愛情!

  畢竟愛情也有保質期。

  但甜蜜和諧的私生活,才是夫妻能否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的粘合劑。

  哎。

  樓宜臺幽怨的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想找個正常的男人,嚐嚐是啥滋味。哦,對了。秦襲人,看在我們是閨蜜的份上,免費把你丈夫借給我用一晚上啊?”

  襲人——

  一把薅住!

  在樓宜臺賤聲賤氣的哎呀呀聲中,羞紅的臉呵斥:“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給你薅光?”xbiquge.org

  等她舉起雙手投降,表示絕對的臣服後,襲人才鬆手放過了她。

  “行,我就答應你,嘗試著把你當閨蜜。”

  襲人開始說正事:“不過你幫崔向東的真正用意,並不是讓我答應和你成為閨蜜吧?你是在用幫我丈夫的方式,來報答我今晚的幫忙。”

  樓宜臺愣了下。

  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又拿起了瓜子,飛快的嗑了起來。

  她是真沒想到,襲人竟然能看出,她打著和襲人做閨蜜的幌子來幫崔向東,其實就為了報答襲人的“救命之恩”。

  樓宜臺對敵雖狠!

  但她卻不喜歡欠人情分。

  “我丈夫雖說沒告訴我,他會怎麼逼得呂宜山、商皇等人支持他創建雲湖新區。但我知道,他肯定得付出一些努力。”

  襲人想了想,又說:“不過你既然願意報答我,我也沒必要客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讓呂宜山,同意我丈夫創建新區?”

  樓宜臺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個週末搞定。”

  襲人又說:“呂宜山現在轉投了米配城。你這個魔都長孫夫人,能改變米配城的思想?”

  “呵呵,一個小小的米配城罷了。別說是米配城了,就連整個江東米家,那也是魔都陳家的追隨者。”

  樓宜臺嗤笑:“你別看那天在市委大院內,米配城對我只是一般的客氣。其實他是故意用這種態度,來掩飾他在我丈夫面前的那種奴顏婢膝。我只要把今晚的事告訴士剛,士剛肯定會同意我報答你的幫助,會馬上給米配城打電話的。”

  “嗯。”

  襲人想了想,說:“最好呢,不要讓商皇知道。那個總是垂涎我丈夫的女人,我看著相當的不順眼。我就想看看,當她滿懷把握的和呂宜山聯手,來反駁我丈夫創建新區時,呂宜山卻同意後,她會是一副何等的嘴臉。”

  “行!”

  樓宜臺一口答應:“嘿嘿,巧了。其實,我看她也不順眼。以往的商賈之女,忽然成為商家么公主後,那股子小人得志的嘴臉,簡直是讓我作嘔。”

  崔向東做夢都沒想到。

  他為了創建新區,逼得呂宜山支持他的建議,為此絞盡腦汁的難聽,會被襲人在這邊輕鬆的解決。

  “哦,對了。”

  樓宜臺神秘兮兮的問:“崔向東的那個啥,多大?”

  嗯?

  襲人一呆,脫口問:“你問這個幹嘛?”

  “感興趣嘛。”

  樓宜臺抱住襲人的胳膊,左腿隨意搭在她腰間,滿臉的婊氣:“談論男人,不是閨蜜之間的特有話題嗎?就像男人湊在一起,都會探討咱們女人那樣。”

  “走開,我不和你談論我家男人。”

  襲人推開她的腿,抬手熄燈,出溜到了被窩內:“那是我的好東西,幹嘛要和你說?我又沒主動,問你男人。”

  樓宜臺再次抬腿,糾纏:“說說,說說嘛。撈不著吃,聽聽也行。”

  “滾——”

  襲人反手一把薅住:“敢垂涎我男人,我真把你變成白條雞。”

  半小時後。

  襲人就香甜的睡了過去。

  死皮賴臉又抱著她的樓宜臺,卻沒有一點點的睏意。

  她那雙在盯著蛇皮袋紮成的天花板的眼睛,不時在黑暗中閃爍下。

  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婊氣。

  只有無盡的森冷!

  這證明她心裡,對某些人動了強烈的殺意。

  這些人既不包括崔向東,更不會包括她的閨蜜襲人。

  而是包括李成玉、盧玉秉和祁紅軍等人。

  無論這些人的“老大”是誰,在盤龍縣又有多深的根。

  他們既然在深陷絕望,徹底崩潰中的樓宜臺打電話求助時,全都拒接電話!

  那麼——

  樓宜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