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兔子君 作品

第五百二十一章 化身電報機的血神,終到泰拉!(二合一?)



            “但我是九州人,你明白?”

首先,他的文明是九州而不是戰錘,其次他是個人,純粹到沒有一點雜質的人族。

張珂已經儘可能的去詮釋自身的立場,來證明他們之間並不合適。

但效果並不直觀,甚至於血神那堅定的信念在雙眸中顯化了更加具現的實質情緒。

事實上哪怕恐虐能直接一點,用曾經腐化無數大魔,乃至原體的招數來應對他,張珂都能直接砍殺了它的化身,並在解決了泰拉的麻煩之後直入恐懼之眼,跟這所謂的四神較量一番,看看究竟誰的拳頭更硬一些。

但如此溫和,甚至不惜降低自身底線來討好的外神,著實讓張珂有些不好動手。

倒不是張珂已經被腐化的問題。

在戰錘世界中,常言的混沌腐化,究其本質是因為薄弱的物質位面生靈無法承受更高維度的能量跟知識,在瀕臨崩潰之前,生命選擇了更有益於它生存的方式。

再直白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知道吧?

面對強迫,如果不能反抗的話,那就選擇順從,乃至於諂媚。

是的,我知道伱心有憂慮,但就讓時間來見證我所說的一切。

“我不服,我不服啊,該死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因為戰錘文明的自我毀滅傾向,所以亞空間本來應當如蠻荒那般逐漸升華的吸引本質在數以萬計的時光中並沒有太多的進步,一切都維持在最原始的起點。

而作為被雙方擺在明面上的半個棋子,張珂雖有無限的自主權,能隨意的決定自己下一步的想法,但卻也得維護戰錘世界基礎的框架不被破壞。

而相關的答案也被撰寫在了那張天庭的金箔之上。

而站在頂端的四神又多沉浸在自己的遊戲中不可自拔,大吞噬者只知道吃吃吃,唯一有進取心的帝皇又坐在了黃金馬桶上沉迷自己的人類身份而拒絕成神,以至於長久的欺騙之下,連自己都變得有些魔怔起來。

戰錘世界之所以能以一副滅絕萬物,毀滅世界的趨勢還仍位列虛空最高席——文明體系,便是因為其彷彿篩子一般的世界本質。

恍惚間一個金色而威嚴的人影從中走了出來,他張開嘴巴目光復雜的看著拿著那枚血戒的張珂。

笑臉一晃即逝,短暫到連張珂都有些神色恍惚的程度。

那冰冷而銳利的金光,如狂怒的浪濤一般拍打著諂媚的血神,它艱難的抵禦了許久,但最終還是被驅逐了出去。

“孩子,你要知道,在這骯髒而混亂的世界裡,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普通人可保護不了自己,更保護不了他所珍視的一切!升魔是能量灌注所必然產生的結果,而非是我的主導,你要知道,我是戰爭跟榮耀之神,而並非殺戮跟毀滅之神!”

如此,對這種奇怪的現狀唯一的解釋便是戰錘世界自有其出路!

來自國教跟審判庭的排查活動持續了月餘,除了在帝皇王座之下直通泰拉皇宮的網道入口中發現了一些越獄的弱小惡魔之外,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而在機體經能量跟知識改造後續的成長便擁有了固定的模板,惡魔也好,領主也罷,甚至於大魔,終歸是對它們的根源——四神的一種拙劣的模仿。

“而既然那些野獸都能光明正大的冠以仙神之名,堂而皇之的接受人們的跪拜跟朝奉,那我又有何不可?”

但內部的混亂並影響戰錘文明本質的強大跟稀有!

眾所周知,虛空無垠,其中光是站在頂端的文明體系便不可計數,而在它們每個的麾下又附著多元宇宙跟無數的位面,而在整個虛空的戰爭連綿不斷的情況下,這些失落在外的“迷失者”數量並不在少數。

如此,便導致了一些“迷失者”在離開自己的家園時,能有微小的幾率被牽引到戰錘世界,落地生根:這之中包括了魂穿跟身穿的穿越者,一些漂泊虛空的世界殘片,以及完全寂滅之後的中小型位面。

那不如先試著腐化下大禹跟軒轅?

在那張金箔之中,張珂看到了戰錘世界對九州的價值。

哪怕戰錘文明被動的牽引效率並不高,但在足夠龐大的基數下,仍然將這小小的銀河系拔高到了一個不屬於它的廣闊層面上。

他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結果一片血色再度突襲而來,在熊熊燃燒自我的同時,也將那太陽幻化的人影徹底驅逐出了張珂的領域之外

與此同時,在行星泰拉之上。

但張珂的本質,亦或是說血脈足夠承擔得起這樣的知識跟能量的襲擾。

在一個幾度爆發了滅世戰爭,且存在蟲族,還滅星不斷的世界裡,能有無數種族,數以萬萬計的生靈安家樂業本就是一件離譜的事情,哪怕戰錘世界的本土種族在長久的混亂跟侵蝕中其本質已經出現了昇華,遠不是那些低等世界的凡俗物種能相提並論的。

戰錘世界過於古老的時代已經難以追溯,但現在的戰錘世界能夠維持運轉的本質在於亞空間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它那“迷人”的吸引力。

“我知道,那個癲癲的金皮佬對你說了我很多的壞話,但沒關係,等兩個世界融合的時候,你會在你心儀的地方見到我的身影,而以你的本質也並不擔心混沌的汙濁,不是嗎?

而在血色被金光所驅散的那一剎那,在血海的深處,張珂見到了點點翠綠之色所凝聚出來的一個滲人笑容。

就讓我為你並不算坎坷的路途獻上一點微不足道的祝福,讓你的前路能更順遂一些:

孩子,你將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血該死的東西,癲佬,你敢!”

當血神撕裂了自己的一片衣角化作一個紅色的戒指在張珂古怪的神情下為其唱誦祝福的時候,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間出現在張珂的感知中,刺破了血海的籠罩並綻放了無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