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兔子君 作品

第五百二十六章 返回,與九州祭

就如同張珂沒有想到大吞噬者會膽大到當面嘗試竊取他的血脈,並進行現場cosplay一樣。





大吞噬者也沒想到,這看似甜美的蜜糖之下,潛藏著的是無言的恐怖!





那將整個蟲首炸的灰頭土臉,冉冉升起的蘑菇雲僅是這一切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環,是那血脈之中屬於張珂的無足輕重的外層,哪怕出現了一些意外,但仍有部分血液被大吞噬者所轉化並嘗試竊取,但這也是毀滅的開端!





彙總了整個九州上古人族血脈基因源的血液,在被嘗試分析之後,那海量的數據瞬間淹沒了大吞噬者的智慧核心,龐雜的數據讓其煙熏火燎的腦殼隱隱泛著赤紅之色。





原本猙獰中頗具美感的軀體,正彷彿某種出錯的基因產物一般,全身上下都生長出了諸多無用的肢體,並原有的堅固蟲甲正在細嫩的肌膚跟濃密的毛髮中不斷轉換。





那是處理過載的象徵!





但緊隨其後的一聲聲怒斥才是毀滅的根源。





一尊古老而又恐怖的存在怒目而視,手中的金劍筆直的揮下,那璀璨的劍氣彷彿滅世的災厄一般,自虛無之處湧向現實。





大吞噬者很快為之做出了反應,無數物質銀河中的蟲族都被其串聯,強大的概念引動了亞空間靈能的暴動。





它那由虛影幻化的概念之軀正在飛速的膨脹,厚重而猙獰的氣息自它的身上湧出引得周遭的空間無法承其重量,清脆的破碎聲不絕於耳。





這是來自戰錘世界整個泰倫蟲族的反擊,概念的匯聚讓其暫時被拔高到了一個極致的程度。





真要用一個準確的形容詞的話,或許在坐上黃金王座並打敗了荷魯斯之前一刻,即將升神的帝皇能跟其相提並論。





可現實是殘酷的:





如果老老實實跟張珂鏖戰的話,哪怕強如帝尤,也得鏖戰數十回合才具備完全斬殺蟲族意志的能力,但基於戰錘世界神靈跟物質生命牢牢捆綁的概念,只要種群不滅,概念根源不被人做什麼手腳,在數千上萬年後,它仍能從蟲族的概念中再度歸來。





而蟲族對銀河的侵蝕效率,也決定了時間的長短。





但可惜,它惹怒的是蠻荒的人王。





是帝尤某種層面上的究極體,是人族成年之後最終武力的象徵,也是承載了蠻荒之重的至寶之一。





一切的防禦跟掙扎,在那道飽含著怒意的劍氣之下,似乎顯得蒼白無力。





帶著大吞噬者難以理解的神聖之力,宏偉的劍氣摧枯拉朽的破滅了那些靈能匯聚的風暴。





它徑直沒入那佔據了一整個星系的宏偉身影中,在一陣嘈雜的蟲鳴之下,爆裂的光芒將其龐大的身軀撕扯開來,而後無數的細密的劍氣縱橫其中。





每一塊被掠過的血肉都在瞬間變得蒼白而無色,其上附著的意志也在同一時間被消磨殆盡。





而與之一同的還有物質銀河中的浩瀚蟲族。





在銀河之外的大後方爆兵的,正在銀河中縱橫的,乃至於在星球上跟四神惡魔,跟人族爭奪地盤的無數蟲族,均在周遭不解而狐疑的目光中,於悲鳴聲中炸成漫天的血肉碎屑。





而在遍佈亞空間數個光年以內的肉糜區中,正拎著干鏚作揮舞狀的張珂那血色的雙眸之中略微浮現出一縷茫然之色。





不是,我對手呢?





我那麼大個敵人呢?





艹.





你乾點啥不好,像色孽那樣求橛也行,搞什麼血脈竊取,這是你能玩得轉的麼?





真以為遠離九州,就能隔絕了那群老登的目光?





現實證明,在聚攏了整個蠻荒人族血脈的張珂面前,他的存在就如同黑夜中的燈塔一般,只要他們想,便能準確的定位到前者的位置,之前於真靈中浮現的血脈記憶是一種表現,而現在又是另一種表現。





只不過大吞噬者玩的比張珂還大,血脈竊取,基因篡改能有這個結果已經挺不錯的了,至少張珂的老師已經沒了,否則尚且存活的蚩尤可不像人王們那麼好脾氣,會直接給與對方毀滅.





當張珂在亞空間中敵對存在跑的跑,躲的躲,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時候。





承載著少尤部七百親衛,以及數以百萬計的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的人類帝國星艦群,也從泰拉上空駛入了亞空間,透過混沌的空間前往銀河各處進行征戰。





與此同時,更換了破爛的衣衫,穿上曾經那套純金戰甲,光頭的帝皇也坐在自己的黃金馬桶(不是)上,以自身靈能為火炬點亮了整個銀河星宇。





在強烈而溫暖的光芒之下,無數迷航的人類戰艦得以找尋到方向。





數個或是迷失,或是沉睡的原體也開始甦醒,並集結了當地星球的戰艦駛入星空與自己的子嗣們合流。





在四神不出門搞事,且帝皇甦醒的情況下,來自人類帝國的浩蕩遠征,自萬年之後再度得以延續,而這一次不用再急切,也不用再擔心,有一位強而有力的盟友鎮壓混沌。





在浩蕩戰爭開端的第三年。





諸多緊急趕造的,來自人類黃金時代的璀璨技術,以及新加入帝國戰團編制的尤式“戰爭泰坦”之下,人類帝國對失地的收復過程顯得格外順利。





人類帝國必將完成未盡的事業,將人類的光芒播撒到銀河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