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談話結束

此時，歌曲已經自動開始循環。

　　雲染伸手關掉音箱，以免打擾林震思緒。

　　歌曲停止那一瞬間，整間諮詢室內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過後，林震撫摸下巴的手臂自然垂下，看著雲染道:“這些人之間，看似毫無瓜葛，甚至不太可能產生共同性，但如果換一個方式去思考…”

　　“他們之間，存在相同的地方其實有很多，例如他們都是人類、都會吃飯、都在呼吸、都會上廁所等…”

　　“但這些相同性，並不能成為行兇的理由，否則這世界上至少99%的人，都會成為她的目標…”

　　“所以我認為，他們應該是都做過某些事，並不是同一件事，但這些事的性質一定是相同的。”

　　雲染認真地傾聽林震的分析，不時微微頷首，以表示贊同。

　　林震略微思索片刻，繼續說道:“常理來說，一個人所做的事，性質無非就是利人或利己；好，或壞。當然，這是以正常人的三觀為出發點下所判斷的好與壞。”

　　“所以…我推測這些人的共同性，是他們都做過某些事，這些事讓她認為他們是‘壞的’，至少在她的視角和立場下，他們是‘壞的’，所以才會被選定為目標，是這樣嗎？”

　　林震陳述完自己的推測，目光與雲染交匯，詢問對方答案。

　　雲染並未用語言回覆林震，而是抬起雙手，微微鼓掌。

　　雲染很清楚，林震並非是專業的刑偵人員，也不是如自己這般通曉心理學的專家，在資料與線索都十分有限的情況下，能夠做出這種推理，已經是十分難能可貴的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林震的分析，與事實相差無幾。

　　雲染沒有再刻意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道:“這只是下一個目標，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她就會行動…”

　　“後面還有這之後的目標，三個。不過，如果你今晚沒能搞定，她很有可能會轉換目標，到時候再來找我吧…”

　　說著，雲染便伸手想要去翻文件夾中的紙張。

　　“不需要，謝謝你的線索。”，林震利落轉身，朝門口走去。憾凊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