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貫錢 作品

第320章 被辜負的忠心鐵骨,需要一個交代

  有了異心的提前處理了,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徐璈擔著水桶走得大步流星,不鹹不淡地說:“插的你的人?”

  徐明輝這兩年看似是在全心全意幫著家裡的買賣,實際上私底下自己也沒閒著,在外奔走間手裡也有了些不為人知的底牌。

  這一點徐璈一直都知道。

  徐明輝拎著水桶走得慢慢,要笑不笑地說:“是。”

  “大哥是擔心我會藉此監視農場,來日做什麼對大嫂不利的事兒?”

  徐璈懶理會他話中的挑釁,懶懶道:“我是想告訴你,記得把自己小尾巴掃乾淨。”

  “別以為就你一個聰明人,要是手腳不利索被枝枝抓住了把柄,我動了手別怪人手狠。”

  徐明輝一言難盡地嘖了聲,微妙道:“大哥不說,我也知道你不是好人的,倒也不用特意提點。”

  “你只管放心,留的人只為護農場的安寧,別的什麼也不會做。”

  這回釀酒坊的變故不光是給桑枝夏敲了一個警鐘,也在徐家其餘人的心口上重重敲了一記。

  風波未起不可過度安享於沉靜,防患於未然才是長久之理。

  徐璈和徐明輝都不同程度地往村裡放了人,只是這樣的細節對方不必知曉得過分清楚。

  徐璈走到地方把水桶放下,等徐明輝去轉動木軸打水的時候淡聲道:“三嬸那邊多看著些。”

  “三叔來信大概下個月就回來了,在此期間別再出差錯。”

  徐明輝把裝滿水的木桶遞給徐璈,眸色微閃:“你要出去?”

  “墨鼎山那邊的……”

  “那邊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徐璈把裝滿的水桶拎到一邊,在徐明輝不贊同的皺眉中說:“月前蜀地爆出了鹽民屠殺城守滿門的慘案,鹽民暴亂。”

  “我知道這事兒,但是……”

  “蜀地在暴亂中被殘殺的城守一家,是太子的嫡系。”

  徐璈打斷徐明輝的話,不緊不慢地說:“蜀地是井鹽產地,佔中原之數過半,而鹽引在民間自來便有一張鹽引百兩金的說法,那裡出的可不僅僅是白花花的鹽。”

  礦脈,鹽巴,糧食。

  這三項並在一處算得上是一朝命脈,依附著三項得存的兵馬則是命脈上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