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更多秘密

廢墟里，她翻身抱住艾米雅，問道。

“自由自在的奔跑和觸摸是什麼感覺？”

狙擊點，她仰望夾雜白雲的藍天，問道。

“我想製造一具只屬於我的軀殼，可以嗎？”

對於那些幼稚的提問，艾米雅總是帶著微笑，說。

“那些感覺是矛盾的，你會感受到過去感受不到的樂趣，體會到過去體會不到的痛苦。”

“想做就盡情去嘗試吧，成功之後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可是，它能保護好自己嗎？

偽心臟和偽脈搏激烈跳動。

顫抖的手按住胸口……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嗎？”

d—05特意後退，留出一片緩衝區。

激戰中喘息片刻，有助於重新評估形式、調整架勢、一轉攻勢。

“其實你沒必要說那麼多廢話。”

“姐妹，你曾是我們當中最強的，卻選擇站在文學敘述者身邊，所以那些廢話說給你聽，就很有必要。”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d—05撿起一張紙，寫在上面的編號都被打上了叉。

“所有的兄弟姐妹曾試圖反抗文學敘述者，唯獨你站在文學敘述者身邊，幫助他屠殺我們。”

在散落一地的資料之間，她看到了匕首。

她的腰間還剩一枚炸彈。

無論是什麼樣的計劃，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都是極為瘋狂的。

“為什麼你總是不先聽我把話講完再搞小動作，究竟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或許你剛才就不應該說那麼久的廢話。”

艾米雅甩出炸彈和斷掉的刺刀。

d—05操控歌珂克吞掉炸彈，想將影響減弱，卻被斷掉的刺刀集中胸口。

撿起匕首，抓住細微的空隙——她將d—05壓在身下，手中的匕首直接向它的眼睛扎去。

d—05的一隻手握住匕首的刀身，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以為靠偷襲你就能成為優勢的一方。”

儘管無數歌珂克和d—05的手臂都在阻擋她，但全身的力量和重量還是讓距離逐漸縮短。

記憶碎片在重組。

d—05的面孔變成了“萊莎雅”。

“無數兄弟姐妹被他殘害至死，而我們這些僥倖生還的幸運兒還要繼續因他的事業化為灰燼。”

每當液態歌珂克沿著虎口滴入它的眼中時，面孔才會還原。

“低下頭，去看看那些正在苦苦掙扎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