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狗 作品

232.辛苦了,再見

 我是導演,我不比爛232.辛苦了,再見

 “許哥……嘿嘿嘿。”

 “汪汪汪汪汪……”

 “……”

 下午突然被張導一個電話叫到了會議中心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結果課程剛上完,就遇到了沙小風。看到了小許竟然在,理所應當的老大哥用一包玉溪買通了許鑫,讓他往大興跑個腿去送一下導演組的最新彩排流程規劃……最後來到了大興得知週二的德芸社休息,燒餅在大興後,許鑫又找了過來。

 他其實覺得自己挺忙的。

 真的挺忙。

 要準備電影,要和人勾心鬥角,還要忙殘奧會,當跑腿的……

 就沒一個省心的事兒。

 沒省心的也就算了,偏偏,生活還總要給自己添添堵。

 就比如眼前這個小胖子……不對,大胖子。

 許鑫就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

 而興許是被許鑫的眼睛盯的有些發毛,燒餅有些想縮回大鐵門裡的意思。

 但又不敢……

 主要是怕許哥這大熱天的拉著自己去跑步。

 那可太遭罪了。

 “汪汪汪汪汪……”

 一群狗叫聲中,本來就心虛的燒餅被這些狗叫的心煩意亂,衝院子裡嚷嚷了一聲:

 “去!閉嘴!再叫!”

 院子裡的狗立刻就消停了。

 許鑫呢,無可奈何的看了看四周,問道:

 “餅啊,你現在多重?”

 “……”

 燒餅的臉立刻就白了……

 “一……一百七。”

 許鑫一聽,鼻子好懸都被氣歪了。

 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

 “好好說,來,多少?”

 “一……一百九。”

 “一百九是吧?好。”

 許鑫哈哈一笑,看著眼睛都快瞧不見了的大胖小子,說道:

 “走,旁邊不就菜市場麼?咱倆找個秤。超出一斤來,多跑一百米,行不行?”

 然後燒餅就想哭了。

 最後老老實實的給出了個答桉:

 “二百二……”

 許鑫的心態就徹底崩了。

 回想當年。

 這孩子雖然旁,可也沒胖成這個德行啊。

 怎麼這兩年就成這樣了?

 吃啥了?

 化肥?

 一個頂人家倆了。

 “你師父沒在?”

 “沒……師父拍戲去了。”

 “……???”

 許鑫一懵:

 “拍戲?”

 “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戲,反正拍戲去了。”

 “其他人呢?”

 “都玩去了啊,今天休息嘛。”

 “你怎麼不去?”

 “我得給師父餵狗,這……這才回來,喂完就打算走,許哥你就打電話來了。”

 燒餅的心裡是突突的狂跳。

 是真的怕許哥拉著自己減肥。

 自從之前奧運會彩排放到這邊,他跟著許哥跑了個5公里後,那噩夢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而正說著呢,忽然,許鑫聽著後面的汽車喇叭動靜:

 “滴滴。”

 燒餅和他一起看了過去。

 就看到了一輛一模一樣的奧迪正停在許鑫自己車的後面。

 車門打開,一頭大卷毛的於慊從車上下來了。

 “您是?”

 德剛住這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一般也沒什麼生人。

 在看燒餅擠到門口似乎不讓這人進去的模樣,他就覺著這人像記者。

 嘿。

 這群人可忒特麼孫子了啊。

 這時,燒餅開口了:

 “大爺,這是我許哥……”

 “……啊?”

 於慊一愣。

 燒餅認識那個明星演員楊蜜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德芸社裡

的人也都知道,據說是當年號稱天橋三害之首的“凳見愁”燒餅,某次搶了來聽相聲的楊蜜屁股下面的凳子,被人家姑娘給找上了門……

 一開始燒餅還說是表姐,但後來見瞞不住了,就給實話實說了。

 所以大家都知道這事兒。

 不過……就是可惜。

 楊蜜火了之後,基本不怎麼來聽相聲了。

 但和燒餅的情義卻沒變,隔三差五的,就被帶著出去吃一圈好吃的。甚至還成為了“離間”師徒減肥大計的罪魁禍首……

 尤其是在楊蜜爆火後,大家更羨慕了……

 但“許鑫”這人大家卻基本都沒見過。

 只是聽著燒餅一口一個“許哥”、“許哥”的那麼喊著。

 據說還曾經和那位許鑫導演一起跑過步,但第二天這孩子說什麼都不去了,連滾帶爬的求著和師父一起上了外地商演的飛機……

 於慊有些愣神。

 但許鑫的反應不慢,主動伸手:

 “於老師,您好。”

 “啊?……誒誒,許導您好,您好您好。”

 “別別別,我可喜歡聽您的相聲了……”

 “您多捧。”

 於慊客氣了一聲,這才走到了倆人旁邊,問道:

 “許導,您這是……”

 “您喊我許鑫就行,可當不起導演這個名字。”

 許鑫先是謙虛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就是來看看……看看燒餅現在胖成什麼樣了。然後打算拉著他減肥……”

 “……”

 燒餅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無比“難看”。

 就像是聽到了一坨屎。

 可於慊反倒樂了:

 “哈哈哈哈,那可倒好……那可太好了。這孩子幾個月胡吃海塞的,昨天晚上我聽說還拉著別人下方便麵吃吶?”

 “!”

 這時,一股風吹了過來……

 於慊鼻子動了動……

 “誰家大白天吃燒烤啊?一股子孜然味。”

 燒餅臉色忽然又一白。

 但馬上更絕望的事情出現了:

 “許導……”

 “於老師,您喊我許鑫就行。”

 “這……行吧,燒餅,客人都來了,不趕緊讓進屋在門口杵著幹嘛呢?”

 於慊就說往屋裡進。

 其實他是來接燒餅回市裡的,德剛在劇組拍《清官巧斷家務事》,今晚回不來這邊了,讓燒餅來餵了狗後,就去市裡面住,不耽誤明天的演出。不然沒人來接他。

 自己則剛從禮賢那邊回來,就跑了一趟,不用讓孩子坐公交車了。

 但這會讓他改主意了。

 先跟這位許導套套近乎。

 不是說自己多勢利,而是想為了燒餅給打打關係。

 燒餅這孩子吧……

 相聲天缺一門。

 孩子嗓子倒倉的時候沒注意,倒壞了。

 啞的不行。

 唱不了。

 註定,這輩子相聲成就有限。

 但萬一能拍電影呢?

 不也是一條路?

 這孩子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的,當大爺的可不得多操點心。

 可於慊想推開門……

 燒餅卻沒讓開。

 於慊一愣……

 看著死死的抵住大鐵門,急的快哭出來的燒餅,他納悶的問道:

 “幹嘛呢?起開啊。你許哥來了,你不讓進屋的?”

 “不是……我……不是……那……這……”

 “什麼這個那個的?”

 看著無語的燒餅,於慊一使勁……

 門到底是推開了。

 然後,當看到了房簷下面那個冒著青煙的烤爐時,許鑫和於慊都是一愣……

 烤爐子上面有著一個下面已經開始焦黑了的饅頭,火上面還有這一條……看樣子是從市場上弄來的五花肉,被幾個竹籤子穿著,上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