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嘴長別人身上


“能咋辦?窩都沒了,地也交給村裡了,等我傷好點,就上山挖草藥去,當年我娘可是半個女郎中呢,咋也能混口飯吃!”
趙葒感謝沒見過面的便宜娘,為她今後謀生給找了個藉口。
至於自己的醫術和養顏的那些本事,在溫飽前就不要想了,沒人脈的前提下需要極大的成本才能讓人信任,趙葒自認扛不住。
“你是不是傻啊?”
剛坐下的周杏花,氣的站起來指著趙葒的鼻子罵道:“拿出你那潑辣的勁兒,去找村長啊!三十兩銀子,省下點給你也夠一兩年嚼用了,你現在這情況把地拿回來,不說賣了值多少銀子,就是佃出去一年也能存點棺材本啊!”
趙葒摸摸鼻子,出爾反爾的事她做不來,再說她還有空間做後盾,實際情況沒有那麼糟糕。
遲早是要做生意的,誠信便是能走多遠的敲門磚,趙葒寧肯苦點也不會做打臉的事,但這些話暫時不能和周杏花說。
否則不是認為她瘋了,就會懷疑她換芯兒了。
“要你管我?我趙葒可是一家之主,吐個唾沫就是釘!行了,趕緊回家幹你的活去吧,我要睡了。”
學著原主的口吻,趙葒不耐煩的趕人,怕相處的多了會讓周杏花懷疑。
“你就是不識好歹,當誰樂得搭理你似的。要不是叔嬸兒對我有恩,你爛在這屋裡,我都得當喜事放炮仗。”周杏花罵罵咧咧的走了。
假寐的趙葒睜眼,看著那消瘦的風吹就能刮跑的背影笑了。
以周家的條件,周杏花拿了這些東西一家人怕是半夜都得餓的起來喝水頂餓,這份情她記下了。
周杏花這個人,她趙葒交下了。
接連幾天,周杏花每天都給趙葒送兩頓飯過來,兩人依舊是見面就打嘴架,沒一句好聽的。
而趙葒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便進山去採藥,每天都能採上幾筐,徹底領略了靠山吃山這句話。
“趙葒,你這玩意確定能賣得出去嗎?”怕趙葒尋死,周杏花跟著進山幾趟,如今看著茅草屋四周都是晾曬的藥材,不免試探的問了一句。
“為啥賣不出去?”趙葒反問,她炮製藥材的手法可是很精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