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天師觀 作品

第六百六十二章 喜極而泣


  看完了以後,我又站在高處看了看還在昏迷地那三個人心裡越發自責,都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了,他們還沒有醒過來,這種情況真的讓人很揪心。

  我深深地自責過後,半蹲在地上,右手握拳狠狠地咋地喊道:“可惡,可惡,真可惡,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讓他們離開,也不會害他們被煉蠻給暗算。我本來就已經來得晚了,我要是能夠再早一點看穿煉蠻的真面目的話,大家就不會這麼慘了,可惡,真是可惡。”

  這時候,那個神秘男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他說道:“你的能力才覺醒了,就這麼懊悔,又自暴自棄了嗎?你到底在後悔什麼呢?看你這一蹶不振的樣子,這不行啊,張若虛。”

  “啊,是你,我很感激你幫我完全開發了我的潛能,但是,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說話。我最恨的不是那幾個戰國的虎士,我是恨我自己,恨我自己那麼剛愎自用,結果,我害了大家。我被煉蠻給騙了,自己的女人和兩個師兄,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中。”我哭了出來。

  “呵呵呵,張若虛啊,你真是不禁誇,你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弱小嗎?敵魔和戰國七虎士本來就強大,誰也不可能一個人就對付了他們,你不行,玄生不行,黃生不行,天生,地生甚至是你們的師傅全都不行。所以,團結才可以。”神秘男人的身形出現在了我面前,看他的模樣和衣著,依舊高冷,還是那一副桀驁不馴,貴氣的樣子。

  “廢話,我還不清楚嗎?要不然,我們這麼努力幹什麼?我遲早有一天會強大起來,徹底把我的前世和雜念找回來,到時候,你就會不復存在了。”我強忍著憤怒說道。

  “可惜啊,你還是不夠強,你還差了一截子呢!你始終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從你那個異樣的人生線,我就感受到了,你骨子裡有一股懦弱的勁頭。雖然,你是風雷道人最看重的弟子,但是,你還是跟另外一條人生線的你一樣,不爭氣。說實話,你確實比你另外四個師兄弟強多了,他們甚至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你不一樣,你能保護自己。但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你光是保護好你自己就已經是很勉強的了。真不知道,道家的前輩們是怎麼想的,你這麼弱,卻讓你拿起來了傳說中的上古神劍,這是一把用來守護芸芸眾生的碎生寶劍啊!我感覺,你還是拿不起來這把寶劍。對於你來說,碎生寶劍交給你,再由你持劍去降妖除魔,那終究是強人所難,張若虛,我問你,你拿得起來碎生寶劍嗎?你真的覺得你配擁有這麼好的一把上古神兵嗎?真不知道,鑄劍道人是不是給寶劍選錯主人了,先不說你的能力,在我看來,張若虛啊,你太懦弱了。”神秘男人又是傲嬌一說。

  我聽了以後也跟著發怒了,對他也不再留情面地說道:“說得好,我沒資格拿碎生寶劍,你還口口聲聲地說我太弱了,太過懦弱了,那我今天就試一試。那我乾脆就幹掉了你,把我自己那寧採臣的前世從你身子裡面取出來吧,這樣,我才完全,這才是我。你的力量,本來就是我的力量,是時候該把力量還給我了,你把力量給我拿來,讓我用吧。這麼做的話,我就不會再那麼弱了,也不用聽你這說閒話的傢伙給我洗腦了,因為我很討厭你。”

  神秘男人不屑地對我擺了擺手說道:“你真的可以嗎?你不過就是把天目打開了而已,你真的以為你很強了嗎?再說了,就算把力量和寧採臣的前世給了你,你就能駕馭得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嗎?張若虛,你別再吹牛了,你真的可以嗎?我不信!”

  “你廢什麼話,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你之前不也說,怕我無法完全承受陰陽眼的力量嗎?到頭來,我的成長和發展大大出乎了你的意料,別看不起我,你做好覺悟了嗎?”我冷冷地盯著那個神秘男人看,突然,我揮舞起來了碎生寶劍,又把道力灌入了寶劍內,對著他狠狠地打出來了一道劍波,道氣斬揮砍過去,卻打空了……

  我看了看四周,哪裡還有神秘男子的身影呢?我竟然連觸碰到他,都做不到,這是為什麼?好吧……說到底,還真的是我沒用,我確實不夠強,所以,我們才弄得這麼狼狽。在這個時候,還會被神秘男人取笑,我還要變得再強一點,等我更強大一些了以後。我要重新獲取寧採臣的力量,把被封印在神秘男人體內的力量全部取出來,從而徹徹底底地強大,然後,再打敗我們極道天師館的宿敵,敵魔,你等著吧,遲早有一天,你會被我們殺死。

  這個時候,神秘男人的聲音又傳出來了,說道:“張若虛,你還有很大的潛能等著開發,你雖然現在還不是很強。但是,你還有機會,你的女人還有大師兄和二師兄,都還活著。如果,你真的想要守護好所有人,那麼,你就變得更加強大吧。等到未來的某一天,你挑戰我,你贏了我之後,那就是你的力量歸還之時了,到那個時候,敵魔的死期才會臨近。”

  失魂落魄的我,只能收起了寶劍,往鄧婉婉他們休息的地方去了,說真的,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鬆過。因為,我一直在擔心著他們,生怕他們遭遇不幸,有什麼意外。

  我看了下跟我同樣落魄的耿彪彪,問道:“黃生,你還在呢啊,他們好一點了嗎?”

  “四師兄,他們還是沒有醒,我……我真的好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大家。”耿彪彪又哭了出來,從他的眼睛和表情來看,他確實很自責,但是,身體也很受摧殘。

  “黃生,你別哭了,你要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們能做的全都做到了,他們三個人能不能醒過來,只能靠他們自己了。畢竟,我們是外因,他們的甦醒,他們是內因,只能如此。”說完,我蹲到了鄧婉婉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額角,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