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天師觀 作品

第七百零六章 入畫

  我咬了咬牙又對超蠻說道:“超蠻,你是不是輸不起啊?上次跟我對兵器,你的武器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你要跟我再打鬥是嗎?你的斬殺陌刀不帶陰靈丹就不敢跟我打了是不是?哼,我看不起你這個作弊的東西。”

  超蠻又說道:“我的武器,在上一次跟你打鬧的時候,被你的碎生寶劍打出來的道氣斬劃傷了。所以,我就要拿陰靈丹的碎片過來,稍微修理那麼一下。現在,我的神兵更強大了。不過呢,我還沒有打算用我的神兵打敗你們,因為,敵魔給了我一幅畫。它說,用這幅畫就能對付你們?”

  我一聽說是一幅畫,我心裡就不是很明白了,一幅畫怎麼會對付得了我們呢!

  誰知道,徐成成突然很緊張地對我說道:“陽生,別大意,那幅畫是掛在西靈山道觀的攝魂畫。一旦你看畫像入了神,你就會被吸納進入畫裡面。”

  “什麼?攝魂畫。”我剛把話說完,就見超蠻將一幅長長的畫卷當著我的面展開了。

  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天旋地轉,自己的神經和意識也都模糊了,等我甦醒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進入了一個莫名的世界裡面。這裡,不就是畫的世界嗎?

  “我這是在哪啊?這是什麼地方?像是一座古剎!”我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打量著自己,才發現自己穿上了一身古人的漢服。

  “少爺,您醒啦,剛才你突然昏迷了,等了你兩個時辰,你才醒!”一個梳著髮髻的小童站在我身邊,一口一個少爺地叫著我。

  “少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家少爺了?我是誰?哪家的少爺。”我很懵逼,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樣子的!

  “少爺,你怎麼了?我是你的隨身書童阿蒙啊!您要進京趕考的,你忘了嗎?你是江西九江孟員外的兒子孟曉談,你和朱相公一起要去京城趕考功名的啊!你都不記得了嗎?”阿蒙也同樣疑惑地看著我,我這才想了起來,我被超蠻用畫攝入了幻境之中。

  聽阿蒙,跟我詳細地說了一遍,我才清楚我和這個姓朱的居然,在偶然之間來到了這麼一座荒涼的寺院,見殿堂僧舍,都不太寬敞,只有一位雲遊四方的老僧暫住在裡面,他很和善對我和朱相公以及我的書童都很友善。

  於是,我就問他:“老方丈,請問您怎麼稱呼?”

  老僧道:“呵呵,我不過是一個好事的僧人罷了,叫什麼不打緊,你叫我老僧就好了。如果,你非要知道貧僧的法號,那你就叫我法畫就好了。”

  老僧說完,就準備迎著我們這三個旅居的客人進了廟門,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袈裟和僧袍出來迎接我和朱相公,引導我們兩人在這一座寺廟內逡巡遊覽。這座寺廟還算是恢弘,主要是這個大殿中塑著手足都作鳥爪形狀的志公像,兩邊牆上的壁畫非常精妙,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東邊牆壁上畫著好多散花的天女,她們中間有一個垂髮少女,手拈鮮花面帶微笑,櫻桃小嘴像要說話,眼睛也像要轉動起來。我緊緊地盯著她看了很久,不覺神搖意動,頓時沉浸在傾心愛慕的凝思之中。

  我看她的模樣很像我的鄧婉婉,於是,我就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想要觸摸那個畫像,而且,我還不自覺地說了出來:“婉兒,你怎麼在這裡呢?我來找你了。”

  正在恍惚之中,我感覺我又被攝取了力量,我這才清楚,我是看畫看得入迷了,不小心進了幻境中的幻境。如此的話,我要是再不做反應,那我有可能就真的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再想要出來,怕是就更加困難了,只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靠自己再出來。火山文學

  忽然間我感到自己的身子飄飄悠悠,像是駕著雲霧,身不由己的情況之下,我已經來到了壁畫中,畫中的世界十分美好,就像是生活在了一個世外桃源似的。

  見殿堂樓閣重重疊疊,不再是人間的景象。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講佛法,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老僧不就是剛才引我入寺廟的那個叫法畫的和尚嗎?我看他四周有眾多僧人圍繞著聽講。我也來了興趣,也就摻雜著站立其中。不一會兒,好像有人偷偷牽他的衣襟。

  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垂髮少女,這不就是鄧婉婉嗎?她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她就微笑著走開,故意回眸一笑一起我的注意,我想也沒有想就跟在了她的身後,追她去了,我想要上前問問她,是不是的鄧婉婉,也被攝入了幻境之中。

  過了曲曲折折的柵欄,少女進了一間小房舍裡面,卻不見她在出來,這是要做什麼呢?我對此很是疑惑,於是,我也就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走,耐心等她出來吧。

  少女就在這個時候從小房舍裡面走了出來,他雙手舉起了手中的鮮花,對我莞爾一笑,那笑容不就是我的婉兒嗎?我迷惑了,站在原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婉兒,是你嗎?如果是你的話,就請你回答我一下,我是張若虛啊!”

  那個少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站在遠處,遠遠地向我打了個招呼說:“相公,你說什麼呢,你嚇壞奴家了,請你過來,到奴家這裡來。”

  我聽了她的話,這才跟了進去。

  見房子裡寂靜無人,我的荷爾蒙氾濫,控制不住自己了,於是我就衝上前去擁抱住了那個少女,少女也不太抗拒,於是,我就和她親熱了起來。不久,少女關上門出去,囑咐我說不要咳嗽弄出動靜。還說,今天夜晚還回來這裡找我,讓我跟她私會的。

  果然,夜裡少女她又來到。

  這樣過了兩天,我和那個酷似鄧婉婉的女人行為,被一個嚴厲的女人給發覺了,一塊把我從這個小房舍裡面給搜了出來,對少女開玩笑說:“腹內的小兒已多大了,還想垂髮學處女嗎?”都拿來頭簪耳環,催促她改梳成少婦髮型。少女羞得說不出話來,她的那個嚴肅的女伴說:“姊妹們,我們不要在這裡久待,恐怕人家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