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能力

“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定義。”

“什麼定義？”

“關於天道的定義。”

司空已經完全聽不懂李長生所言，神情已經變得有些茫然。

“你認為你所信奉的那個外神的天賦能力如何？”

“強大且全知全能。”

“所以結果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宗主他想要做的事情並沒有表面這麼簡單，因此我們依舊留有底手。”

司空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但他如今已經決定置身事外，所以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的意思是，天道所殘餘的意志一直都存在於妖界之內嗎？”

“是的，而且這是明顯可以顯而易見的。”

“所以你將手中的牌盡數給了那個少年。”

“算不上的，他只是擁有可能性的人之一。”

“這就是宿命嗎？”

司空如今被謊言矇蔽也陷入了迷茫，這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但作為一個上位者，精通畫餅之術依然是一個必修課。

“你們所看不透的充滿迷霧的星辰，在我的眼中則是一片澈明。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選中嗎，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格之人，是不能承載香火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