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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胡惟庸慘案,鎮殺八千

 他們內心真是害怕自己會和胡惟庸扯上關係,到時候落得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要知道他們在戰場之上殺人無數,戰場之上拼死拼活,從未感覺到恐懼。

 就是在戰場之上如此不怕死,但不畏死的這一些將軍們,居然在朱標面前感受到無盡恐懼。

 場景讓他們突然想到了朱元璋,雖說現如今朱元璋不在朝堂之上,但是看見朱標他們卻彷彿看見比朱元璋還要恐怖的存在,朱元璋對他們還會客客氣氣。

 畢竟朱元璋和他們多多少少還有點沾親帶故,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或者是同鄉,一起拼搏出來的大明王朝。

 所以朱元璋對他們也稍微客氣一些,可面前的朱標根本就不給他們面子,而且身上的氣息根本就不比朱元璋差絲毫。

 甚至讓他們感覺到不寒而慄感覺到無盡的恐懼,比朱元璋站在自己眼前還要恐怖。

 “是嗎?”

 “當時你們在場所說過的話,本宮全都知道,甚至一字不差。”

 “吉安侯陸仲亨,你不是說,你和胡惟庸是兄弟嗎?”

 “還想要讓他以後,多多照顧你?”

 “你說呢?”

 朱標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磕著瓜子走到了陸仲亨面前,彎下腰看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陸仲亨,微微一笑。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

 “太子殿下,微臣當時只是喝醉了,沒有任何要背叛大明王朝之意。”

 “微臣是個粗人,沒有想那麼多,沒想到,胡惟庸居然要謀反叛亂,如若微臣當時知道第1個就砍了他。”

 “太子殿下微臣對大明王朝之忠心,天地可知,日月可鑑啊!”

 陸仲亨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看見朱標的腳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全身都在顫抖,不停的朝著朱標跪地磕頭,額頭之上滿是鮮血。

 “嗯,說的也是,你們都是粗人。”

 “粗人啊,粗人是不通道理之人嗎?”

 “你們自己掰著手指頭算一算,本宮和父皇已經饒過你們多少次,可你們為何一點道理都聽不進去,讓你們本本分分的享清福難道還不好嗎?”

 “現如今你們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是封公封侯的?”

 “本宮和父皇何曾虧待過你們,而你們卻不知足。”

 “現如今北元王朝還未密,你們覺得你們的豪爵是不是已經到頭了呢?你們難道就不想封公嗎?”

 “不,你們想。”

 “可你們覺得,本宮和父皇,都在卸磨殺驢,都在過河拆橋。”

 “都覺得本宮和父皇虧待了你。”

 “本宮說的這些話,你們覺得本宮說的對還是錯呢?”

 朱標站起身來,隨手將手中的瓜子殼丟在了地上,冷聲道。

 而聽見朱標的話後,在場所有文武百官根本一聲也不敢吭你,一個個都感覺到無比恐懼。

 “吳良,你說呢?”

 朱標又走到了江陰侯吳良面前,輕笑道。

 “太子殿下,微臣,微臣沒有參加過胡惟庸的任何邀請啊!”

 “太子殿下明察,太子殿下明察呀!”

 江陰侯吳良感受到了朱標的氣場,全身都在顫抖,內心充滿了恐懼。

 他確實沒有參加過任何胡惟庸的邀請,因為他原本就不喜歡胡惟庸這等文官,並且他也剛正不阿,從未和胡惟庸等人有過任何來往。

 “江陰侯,別擔心。”

 “本宮自然知道,你沒有去過。”

 “本宮只是想讓你們在場所有人全都向姜英豪學習,看看人家江陰侯,為人處事方面,人家就是剛正不阿,從來不與胡惟庸等任何文官來往。”

 “人家和你們一樣都是粗人,為什麼你們卻聽不進勸,而人家卻試試繞著文官走呢?”

 朱標微微一笑,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要舉個例子,卻把江陰侯吳良嚇得半死,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

 在場所有人,全都感覺到了來自朱標的壓迫感,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費聚,你生為平涼侯。”

 “在胡惟庸宴請之時,酒醉之後,大放言詞。”

 “本宮記得你還說過你替父皇打下了這偌大的江山,父皇卻對你們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跟隨父皇打下了這大明江山,你們就應該跟父皇平分這江山?”

 “你們還覺得,現在本宮和父皇,妻妾成群,你們卻到現在,沒有娶幾個妻妾。”

 “父皇坐擁天下,你們卻什麼好處也沒撈到,為大明王朝立下赫赫戰功,最後卻丟了兵權,在皇城內無所事事。”

 “並且父皇還對你們越來越冷淡,和你們不親近了,是嗎?”

 朱標走到了費聚面前,微微一笑,蹲了下來,嗑著瓜子,完全沒有一點審訊犯人的樣子。

 “微臣,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這都是微臣,酒後失言,酒後失言當不得真。陛下何太子殿下對威臣等人已經是極好,不僅僅封我等為侯,並且還經常賞賜我等。”

 “是微臣等人,不知足,貪得無厭。”

 “請太子殿下莫要和微臣等粗人一般見識,微臣等對大明王朝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大明王朝。”

 費聚全身都在顫抖,背後早就已經溼透了,眼眸之中滿是恐懼之色。

 “胡惟庸啊,你說,現在,你應該怎麼辦?”

 “這麼多人再次作證,你還有何話要說?”

 朱標走上前去,看向面前的胡惟庸,輕笑道。

 而在場所有人,一個個都不敢抬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內心充滿了恐懼之色。

 “太子殿下是儲君,微臣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既然已經落得這般下場,太子殿下,又何須來問微臣。”

 “自大明王朝開國以來,所有的律法都是由陛下和太子殿下親定,太子殿下想要怎麼處置臣,臣接著便是。”

 胡惟庸癱坐在位子上,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必死無疑。

 原因很簡單,自己確實說了這些話,並且自己也確實結黨營私手底下的文官更是多如牛毛,而自己也想要拉攏這一些武將為自己所用,到時候也許能夠利用他們內心的怨氣幫助自己成事。

 可沒想到,事與願違,自己原本以為一切都十分順利,進展的也不錯。

 可又有誰能夠想到自己的人當晚,甚至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朱標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場有如此多的證人,自己也百口莫辯,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為自己開罪。

 就算自己能夠找到為自己開罪的證據又有何用?現如今朱標早就已經認定自己乃是不法之徒,很有可能會密謀造反,根本就不可能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