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風不注意 作品

第7章 出場3章就掛的無名炮灰7

 也許是冷眼看多了,宿獻珘對惡意的感知,靈敏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而且池漾的變化真的太大了,不能不讓他起疑心。 

 前幾天的池漾還對他喊打喊殺,威逼利誘地想要他立馬退婚,還他姐姐自由,甚至還做出想要他命行為。 

 今天的池漾竟然帶著他找了大夫,聽醫館的學徒說,還為他買了非常貴的藥膏。 

 這太稀奇了。 

 宿獻珘盯著池漾瞧了會,把時間又往前推了推。 

 可能從前天開始就變了。 

 原因會是什麼呢? 

 新的陰謀? 

 新的玩法? 

 不管是哪一種,宿獻珘都覺得可笑。 

 他來到煙城,不是為了攀上池家,他很清楚,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池家的大小姐牽扯上,而且他對池煙一點興趣都沒有。 

 契約卷軸確有此事,但他並沒有拿這件事要挾池家,他不過是想趕緊解除婚約,從池家拿到他母親留給他的最後一樣東西而已。 

 可這些眼睛長到天上的人根本不聽解釋,直接認定宿獻珘的目的就是為了婚約、為了資源,想讓池家認定這門婚事,最好養他一輩子。 

 宿獻珘不是沒有解釋過,只是事實證明,那些人只信他們想信的,沒有能力的宿獻珘的話,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或者說,宿獻珘本人就是帶給他們樂趣的源泉。 

 惡劣的世家子弟胡亂揣測,再加上有心之人的引導,宿獻珘被迫成為了一個聲名狼藉的乞討者。 

 而現在,一個曾經百般欺辱過他的人,卻像忘了這一切似的,無辜地站在他面前,問他吃不吃饅頭。 

 任宿獻珘的心理素質再好,也忍不住想要刺兩句。 

 “這又是什麼新的玩法,池少爺?” 

 “要報復,你大可直接動手,不需要如此的拐彎抹角。” 

 這話池漾可不愛聽了,他啪地將饅頭拍在桌子上,“兄弟,你現在吃的藥是我買的,住的病床是我花錢租的,可不興這麼說話。” 

 “哦?那池少爺可就虧了,那些靈石,我可還不起。”說完,宿獻珘還譏誚地冷笑兩聲。他不動如山地坐在原地,肩背挺直,並沒有因為是普通人就覺得低人一等,反而給人一種病美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