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84 作品

天降大任 127真的淵源

衛徐二子一下崑崙山,如初出的籠鳥找不著方向,最初在高昌國遊歷,適逢高昌國招攬國師,以待抵禦大食教對佛國的不斷騷擾和野心吞併,擂臺爭霸已經過了六天,再有一天便全部結束。



衛遠高不解當地風情、好奇而上,看了規則按了指印,因莽撞而不知拳腳輕重,後將耀武揚威的國師選手、天山派掌門藍心白的二弟子尉子虛打的吐血,一身內傷得不到有效醫治,未過三日便一命嗚呼。



而遠高和偉堅二人既不願、亦不敢留作國師,一口否決更惹得國王大怒,派侍衛親軍三四十名高手武士圍剿,誰知皆不是二子對手,後又派千百御林軍重重截殺。



豈料兩人仇恨頓生、狂性大發,奪過王宮武士戰馬和兵器、肆意報復,刀劍所向,縱擊一條線、橫掃一大片,‘流星漱玉劍’磅礴噴湧,無人能當,直殺得馬前無人、馬後亡魂。



衛、餘兩人雖年已二十五六,卻是初出茅廬未遭挫折,加上南求平時指教欠佳,二人久居山巔與世隔絕,在近乎苛刻無限的反覆訓練、和長期高度緊張的學習中,心意情緒受到巨大且無情的壓抑,而在嚴厲督導的習慣釋放和戒律解除之後,兩人思想境界未能與時俱進。



衛遠高、徐偉堅一旦離開崑崙山的約束,不免因此忘乎所以,放飛武林指點江湖,頗有‘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的神氣勁,致使內心產生印證平生所學,十多年的辛苦付出到底有沒有意義。



拳腳功夫是否真如師父、平時所分析和論斷的那樣,能不能經得起殘酷無情的生死考驗?尤其是崑崙派的手法、劍術,是否擔得起天下第一抑或第二,這樣的想法一旦形成,師兄弟二人自然就把師父、交待下山的本來職責,全拋到九霄雲外了。



二人到了蘭州後,一切皆感到新鮮異樣,目睹商隊馬幫,更是往來絡繹不絕,裝飾不一的護衛鏢師、雄武赳赳來回吆喝,路途中酒店客家雖然並不多見,卻從來不會讓過往的旅客累著餓著。



偉堅和遠高在一個稍大的客棧喝茶休息,兩人之前不知酒為何物,這時見那些走南闖北的鏢客、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好奇之中不禁有些神往,對望一笑也學著邀來酒肉邊吃邊喝。



兩人無意間聽到這些馬幫漢子,談起了過往的江湖趣聞,尤其是附近一帶,名聲極為響亮的崆峒派武功,不由添了另外的盤算,一字一句仔細記牢放在心上。



崆峒派歲起源較早,因一直沒有超凡絕類人物出現,在西域和中原的無數次、武林稱雄較量中,顯得平平無奇。直到五代初時,崆峒派出了飛虹子,將西域和中原各派武術融合、博採眾長開創‘花架門’,飛虹子也因此、成為崆峒派第一代掌派人。



崆峒武術繁雜,器械也較怪異,鏟杖、羽扇、拂塵、鉤耙、五行輪和九節鞭等,而刀劍之類常用兵刃反倒顯得可有可無。



飛虹子的成就空前絕後,同時也為掌門人的繼承,設置了難以攀登的境界,兵器拳掌需熟練數十種不同風格、不同內功的研磨,後世能成為掌門人的,俱是武學奇才,心智過人樣樣精通,崆峒派的秘傳和精髓,更是不能有半點疏漏,且須經門人弟子的一一檢驗,合格者方能名正言順、執掌門印。



飛虹子武功出神入化,使得崆峒派聲名鵲起,躋身為武林七大派,徐偉堅和衛遠高初不知中原武林深淺,商議試探崆峒派武功再作計較。



二人不敢自曝真名姓,一個自稱冰朋、一個自稱雪友,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隱藏身份,兩人拜會崆峒山可謂禮貌俱全,自敘師從無名老者學藝十載,今借寶山切磋還請指教,若有失手之處敬望海涵,言辭懇懇神態尊尊,使得飛虹子不便拒絕。



飛虹子其時四十來歲方當壯年,名動江湖罕有敵手,今見有年輕人挑戰,既為之勇氣魄力讚賞,又激起了當年雄心,想起自己少時,也是這般初生牛犢不怕虎,皆終武承上下、因而名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