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至少過程中他被緊...
但他也同時嚐到了苦果。每次他發脾氣,裴景臣只是聽著,鮮少還嘴,蘇清詞拳拳打在棉花上,無力的很。
他恨裴景臣是塊木頭,有時真想跟他痛痛快快的吵一場,再打一架。
這麼多年了,裴景臣跟他的激烈碰撞僅有一次。
他被裴景臣鎖住後腦,按在門框上肆意攻擊,低沉的嗓音透著不符合他本人的逼戾:“你一定要這樣嗎?”
慼慼哀哀的電影片尾曲喚回了蘇清詞飄遠的神思。這次冷戰,又以蘇清詞的繳械投降告終。
十點半了,蘇清詞靠上裴景臣的肩膀,問:“累嗎?”
這兩個字不知何時成為了他們之間的暗號。累嗎?不累的話就做吧。
就算激情過後是徹骨的冰涼和無盡的空虛,至少過程中他被緊抱著,被親吻著,被彼此相互佔據著。
身體被分////開,太久不做這個了,蘇清詞吃痛的咬住唇,然後吻上裴景臣的唇。
接吻,是隻有戀人之間才
做的事。但被蘇清詞經年累月的調/、教下來(<a href=".co)(com),
裴景臣也習慣了。</p>
他活好,不單單是會讓蘇清詞爽上天,而是會顧及對方的感受,溫柔對待。
除了他們的初夜,往後每一次床笫之間,裴景臣的方式都很溫和,既能讓蘇清詞爽到,也不會讓蘇清詞受傷。蘇清詞可以做條鹹魚,癱著享受就是。
蘇清詞是嬌花,裴景臣就是花匠,是受累方。一向自律的他難得起晚了,好在今日週六。
下樓時,蘇清詞在廚房忙碌:“你先坐,馬上好了。”
關掉煤氣,蘇清詞將早餐端上桌。
裴景臣眸子詫異的微微睜大。
兩碗海鮮湯麵。
蘇清詞給他遞筷子,裴景臣一口接一口安靜的吃完。飯後,他主動擔任刷碗的工作,蘇清詞在旁陪著,說:“明天聖誕節,晚上一起去國際廣場玩玩吧?”
聽說那裡有燈光秀,蘇清詞惦記好久了。
裴景臣邊擦手邊說:“晚上公司年會,我不能缺席。”
“哦。”蘇清詞習慣了,每次他提議幹什麼,裴景臣總有理由不去,理由還很充分,但凡他鬧就是不懂事。
蘇清詞從來都不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儘管十次提議九次被裴景臣否決,最終結果還是九次被蘇清詞得逞。他就是刁蠻任性,無理取鬧,自私自利。
“算了,工作要緊,你忙吧。”蘇清詞說。
裴景臣頓時錯愕的看向他,對小少爺突如其來的“善解人意”反應不過來。
恐有後招的裴景臣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自己過聖誕節,自己看燈光秀。”蘇清詞露出真心實意的微笑,“沒關係,我總要嘗試一下……去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