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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章 反派魔頭心尖寵15

第130章反派魔頭心尖寵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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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暴民想以人多取勝,遇到路過這條路的小型商隊,只要他們個個凶神惡煞,同心協力,不怕死地衝上去,總能嚇得商隊的人連連求饒,三兩個武師再會武功也怕群毆。

這些災民都是其它地方逃難過來的人,過來後吃不飽喝不上,便生起搶劫的主意,竟然做起土匪做的事兒。

一開始只搶食物,慢慢的,不但開始搶貨,搶錢,還要搶女人!

對付這種人,程簡泊毫無留情,沒有半點慈悲之心,他彷彿天生為殺人而生,學武三年,殺該殺的人!對方的血飛濺而起,他心裡卻興不起一絲愧疚,何況他心中正鬱鬱寡歡,無處排解,偏來了一群人要打他。

若平時,他或許會保守地護在車前,護住車裡的何雪櫻,不會如此意氣行事。

但現在他心中不爽,心裡憋氣,一股怒意便使他由守轉攻。

直接扇飛一人,扇飛後,又有幾個不長眼的暴民裝作兇惡的樣子,舉著菜刀朝他衝上來,程簡泊毫不客氣地將這些日子一直練的梅花劍術用在了他們身上。

只見他雙指一併,腰間的劍“唰”地一下,白光一閃,劍已出鞘,這是梅花劍術裡的出劍式!一招下去,那些不會武功的暴民只覺得眼前一花,握著菜刀的手就掉了下來。

十幾個人,瞬間沒有了手,沒有了胳膊,甚至沒有了頭!

下一秒,十幾人鮮血噴湧出來,發出慘叫,大聲慘叫,七八十人立即倒地十分之一,血噴了後面人一頭一臉,這一陣熱血澆淋,衝上來的難民,全部停住了。

就連圍在貨物車馬前對抗暴民的幾個鏢師都呆住了。

七八十人,瞬間只剩下五十多人,這些暴民以為搶過幾次路過此地的小商販,就覺得自己能靠人數眾多靠搶混碗飯吃,一開始他們就嚐到了甜頭,後來自然吃完了又搶,搶了一次,搶兩次,再搶三次,可總一天,會遇到教他們做人的人!

程簡泊一劍一十三人,劍回到了他手中,劍尖垂下,他展臂指著地面,面色冷酷望著這些人。

因動作太快,太血腥,太暴力。

他彷彿站在血的中間。

周圍暴民見此景象,沒有一個人敢向他靠近,更沒有人敢去搶他身後馬車。

他的劍,不斷有血順著劍身滴下去,那是十三暴民的血,有手腕血,手臂血,人頭血!鮮紅淋漓。

彷彿用這些血,在教訓他們,教訓他們應該怎麼做人!是站著做人,還是躺著做人,笑著做人,還是哭著做人。

欺軟怕硬的暴民見自己的同伴被人一劍反殺。

活該!

江湖的種種規矩是用來保護人的,一旦沒有了規矩,呵,想殺天下人?那天下人,人人可殺之。

知道這次碰上了硬茬,就沒人再上去送死,有的暴民在近距離看到十幾人倒在地上翻滾慘叫,沒有胳膊腿,嚇得連手裡刀棍都不要了,轉身就跑。

跑了一個跑一群,待到人都跑光了,周圍只剩幾輛馬車和守鏢的六七個鏢師,他們對站在馬車前守車的程簡泊一下子露出了驚奇且善意的笑容。

地上躺了一地屍體,那些斷胳膊斷腿的就算痛也爬起來跑了,剩下的都是死的,程簡泊殺了六人,其它鏢師殺了八個,加在一起,那些暴民損失了近五分之一人數。

“哈哈哈小兄弟,好身手啊!”

“日日見兄弟練劍,便覺得劍術不凡,若我沒

看錯, 這應該是梅花劍法吧?當年有幸見到這一式劍法,果真殺人後血如梅花一樣飛濺,精彩啊!”

“殺得好,兄弟!”

“沒想到咱鏢裡還有這麼一號高手呢!深藏不露。”

“年紀輕輕,天賦極高!”

“……要不要加入我們的鏢局?我看小兄弟你有鏢師之姿啊。”一時之間除了守鏢車一步也不能離開的兩個武師外,其它的包括鏢頭一同走過來,一臉驚喜地望著程簡泊。

可實際上剛才並不是他的梅花劍法厲害,而是他不自覺地使出了血陽真經裡的血陽指,隨著劍氣一同迸發,一劍十三人,這其中用了兩門武功,兩道氣,一明一暗,同時揮出,所以才能一劍殺十三!

才引得鏢師驚歎,鏢頭還想拉人入夥。

因為那一怒之劍,實在驚豔!是個好苗子!

不但鏢師圍著程簡泊稱讚,拍肩,詢問。

連前面那輛馬車,馬車裡的人也紛紛掀開車簾向程簡泊看過來。

“咦,他竟然是個武者!”布鋪老闆驚訝道。

“爹,你還說他的劍是花拳秀腿蠟槍頭,中看不中用,你看看!人家是有真本事的!”馬車裡一位穿著羅衣的女孩嘟嘴道。

布鋪老闆夫人在旁邊也說著:“我瞧著這小夥子不錯呀,可以看家護院。”

馬車裡年輕男子想到什麼,急忙道:“爹,孩子打聽過,他們也去豐陽城,不如到時邀請他們回咱家做客!”

一家四口各有各的心思,布鋪老闆想找個年輕有為的武者做女婿,畢竟文官他們商家也攀附不上,找個聽話的武者女婿也不錯,他小錢不缺,家裡就缺個有本事的。

布鋪老闆夫人被女兒央求了幾次,此時自然是順著女兒心思說。

女孩對哥哥說的,要邀請對方上門的話,給說害羞了。

然而哥哥本意,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後布鋪老闆拍板,邀請程簡泊他們去他們張家居住,結果沒想到的是,他們挑挑揀揀的人,開始沒看上,見到對方有了本事又看上了,本以為賞給對方一個落腳地,對方會感激不盡。

誰知道,程簡泊壓根就不鳥他,布鋪老闆下車跟程簡泊客套的時候,程簡泊眼風都沒有給一個。

聽到他的來意,程簡泊轉身就走,什麼鬼啊?入住他們張家,給張家看家護院,一個月四兩銀子?程簡泊聽都未聽完,轉身離開了。

只留那布鋪老闆錯愕地站在那兒,半天后才忍不住罵了他一句不識好歹,一個月四兩銀這在護院裡都是極高了,小小年紀這些銀子還賺少,當真是狂妄!

布鋪老闆怒不可遏地甩袖離開。

何雪櫻在那些暴民殺來時,就心知不妙,馬車裡時,他將何小姜和何文護在旁邊,不讓他們掀車窗,她只在車簾縫隙中望著外面黑壓壓一片人,飛快地將所有車子全部包圍住。

見到此景,她已經將進入洞天的鑰匙握在手中了,如果沒有人在外面持有洞天玉牌,那麼她帶著何文和何小姜進去後,洞天的本體,山水牌將暴露在外,一旦被人拾揀走,或者打鬥中砸碎損壞,那洞天裡的人恐怕一生都要被困在裡面出不來,甚至會與洞天一共消失,這是非常危險的事。

但真到了眼前生死危急時,也只能躲進去試一試。

就賭沒人發現這塊玉牌,若一旦被人發現,還戴在了身上,她在玉牌裡看不到外面,就訂煩了,意外總是無處不在。

可沒想到少年魔頭竟然一劍斬殺數

人, 見已經扭轉戰局,何雪櫻這才將衣服裡的鑰匙和牌子又輕輕放進了衣內。

微微鬆了口氣,看來她之前花在程簡泊身上的各種“投資”沒有打水漂。

終於到了她看見回頭錢的時候了。

而且這個少年魔頭,竟然會保護人了!

何雪櫻纖纖玉指夾著窗簾,對著車窗一角看向那道站在血泊中,殺人後異常平靜的少年。

她心頭一陣欣慰。

可那血泊中的人卻又讓她記得書中那個滅絕人性的魔頭。

這是程簡泊第一次出手,便能快狠準地一劍十三人,這十三人非死即殘,血流如注……

想起當年看書時,她就是恨這個反派恨得牙癢癢,繼續訂閱只為看他一死,看他怎麼死!

沒想到有一天,這個書裡她恨得要命的人,卻擋在她面前……保護著她。

第一次,她望著那個日趨長大的少年背影,心情複雜起來。

也第一次意識到,她好似在改變他的人生,在改變他書裡的人生。

其實他本質上,是一個魔頭,是作者在書裡創造的一個魔頭。

一個殺人不手軟的魔頭。

但如今這個魔頭……她已經無法再定義了,無法定義他的善與惡,好與壞,正與邪,這一次動了殺念之後,她也再無法預測他的未來。

那一刻,她甚至想過,有一天他們真的去了壁山城,他也不再是書裡的魔頭的模樣,她也不需要再利用他……還是讓他追求屬於他的世界吧。

也許打打殺殺的世界,更適合他……

旁邊的何小姜一直聽二姐的話,乖乖地坐在馬車裡,沒有看車外,但何文他不聽話啊!

一開始聽到有人圍了鏢局車隊,他還能嚇得縮在角落不敢看,待等了會沒什麼事,他立即將頭伸出來的,想跟何雪櫻搶那邊車窗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何雪櫻一邊看著外面,心裡默默的想著事兒,一邊用另一隻手摁著何文的頭不讓他看,但何文十一歲了,力氣大,她摁不住他,他馬上要逃脫時,她一把薅住他頭髮!

這一薅,疼得何文齜牙咧嘴:“姐,姐,疼!別薅我的毛,我可是何家唯一的男丁啊,姐!”

何雪櫻薅緊他頭髮,盯著外面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給我滾一邊去,什麼男丁?活著才叫男丁,死了的,那叫死人!給我老實點!”

她繼續薅著,這個便宜弟弟小時候若不給他打服了,長大可不像是聽話的樣子!

何雪櫻心裡煩燥,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微涼。她救何家人,救何文,可不是讓他們將來給自己闖禍的,如果何文再這樣不聽話,說不得她就要放棄他了。

聽著二姐說的話,加上看向他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不善,何文大概感受到這種不詳的感覺,他立馬閉嘴不敢吱聲了,也不跟二姐搶車窗了,一時乖巧的就像旁邊吃果乾的何小姜,十一歲的他,還是能感受到什麼是危險的。

剛才那一眼,他就覺得二姐很危險,突然有種鋒芒在背之感。

此時的程簡泊在殺了那麼多人後,內心卻一片平靜,並不像第一次殺人,他手也不抖,心也不亂,甚至從內心裡感覺到了一絲快意。

因為這種場景在他的夢中,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在那處壓抑的礦洞中,每天都要面臨死亡,礦洞中的人挖礦有定量,達不到就要被守礦人虐待,被活生生喂狼,所以,在礦洞裡,不但要受守礦人的迫害,還要防著與他一樣的礦工動手。

若遇到搶礦的,大家不死不休。

是的,程簡泊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在礦洞中,他早已殺了無數次,只不過他是以旁觀者身份看著一切發生,但卻又感覺像親手殺過一樣。。

日日處於這種環境中,哪怕現實中他殺了人,內心也早就沒有波動。

只不過,他一直將它當做夢,然而,這夢在無形之中,亦深深地影響了他。

幾個鏢師寒暄一了一會兒,不再理會路上的死屍,而是趕緊回到貨物那裡,此地不可久留,立即起程。

程簡泊也拎著劍轉過身,他一眼就看向馬車簾子,簾子此時被人輕拉開,他與車裡的人目光對上。

一個幽幽的眼神盯著她,似在問:“……我有用,你要還趕我走嗎?(筆+趣閣小說)[(.co)(com)”

另一個,這次沒有笑,看了一眼後,將簾子輕輕放了下來,最後她嘆了口氣。

不知為何,她一直分得很開,書中魔頭是書中的,現在遇到的少年魔頭,是現在的,兩人她很少會往一起想。

但如今,書中的魔頭與現在的程簡泊不知道哪裡,是眼神還是殺人的狠勁?讓她一下子將兩者聯想在一起。

那種感覺,複雜得多。

程簡泊回到了車上,坐上車後,他沒有說話,何雪櫻在車內也極為安靜,鏢局的車馬很快起程,她聽到車外程簡泊甩動起鞭子,跟著鏢局車隊繼續前行。

剩下幾日,鏢局的鏢頭帶路極為謹慎,經常讓人騎馬前去探路,探好路車後,馬再前行。

不過之後的路上,就沒有再出暴民這樣的事了,一路行駛極為順利。

終於在五日後,經過近兩個月的長途跋涉,一行馬車抵達了遠方的豐陽城。

沒想到餘州的邊界之城也如此繁華,是個大城池,鏢局一行人最近著急趕路,經常風餐露宿,車隊無論是鏢師還是旅人如今皆疲憊不堪,就連車隊的馬匹都有氣無力。

當進入餘州邊界豐陽城時,夕陽已西下,傍晚時分,一行人趕著馬車緩緩入城。

進了城內,這趟鏢也算最終完滿完成了。

鏢局的人還要去送貨,至於人鏢,銀貨兩訖,交易完成,兩輛馬車的人也各自分開了。

七八個鏢師帶著三車貨物直接走了,張老闆則與鏢局的人客套完,看了眼後面的破馬車,不由哼了一聲,罵了句小兔崽子!他一甩袖子上了車,家僕很快駕馬車離開了,走的時候,馬車裡還傳來小家碧玉的低泣聲。

可惜後面馬車上坐著的人,郎心似.鐵,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反而回頭目光幽幽地看向正掀開車布向外望的何雪櫻。

兩人這幾天都沒怎麼說話,程簡泊心裡有氣,何雪櫻又總回想起書裡魔頭殺人的情節。

到了這時,何雪櫻才調節了心態,將心裡的魔頭屏蔽掉,將注意放在面前這個少年身上,畢竟對這個世界來說,她曾看過的那本書,並不是現實。

她真實身處的世界,接觸到的人,這才是現實。

還是以現實為主。

她抬眼看向坐在馬車上默默注視她的少年,她微微一頓,仍像以前一樣,柔聲地道:“泊郎,我們先找家客棧落腳,之後的路……還是打聽一下再說……”

好聲好語後,兩人這才破冰,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程簡泊趕車隨便找了一家中等客棧,何雪櫻訂了兩間中等房間。

她和何小姜一間房,程簡泊與何文一間房。

風塵僕僕兩個月,總算能在一個地方安

頓下來,也終於能夠好好梳洗,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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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四人在客棧裡吃完了久違的各種小食佳餚,家常便飯後,四人才回屋休息,何雪櫻與何小姜的房間倒是一片和諧,何小姜鑽進何雪櫻的被子裡,非要何雪櫻摟著她睡。

見她乖,何雪櫻便也沒拒絕,伸手摟著她,一大一小很快睡著了。

但另一個房間不同,何文與程簡泊兩人那是大眼瞪小眼。

準確地說,是何文與程簡泊大小眼,洗漱完後,程簡泊直接身著裡衣,盤腿坐在床上修習血陽真經。

何文自小就看程簡泊不順眼,哪怕現在,也依然各種不順眼。

見他佔了床上最好的位置,何文不幹了,他道:“我要睡外面,你,進去裡面!”

程簡泊坐在床上,雙眼一閉,理都不理他,何文當初可沒少欺負他,他不跟他計較並不代表他忘了,現在還想在他面前吆五喝六,他不由地冷笑一聲。

何文見他不動,到底是個小孩子,他雖沒有辦法,沒有武功,但他嘴賤啊,知道打不過現在的程簡泊,於是他嘴巴發癢地道:“別以為我二姐有多看重你,你不過是我們家寄養的孩子,是我爸可憐你沒爸才養你的,我才是二姐的親弟弟,你不過是會點武功,二姐哄著你罷了,等我二姐到了出嫁的年齡,我能跟著我二姐一同進我姐夫家,你呢!你是個外姓人!跟不了我姐嫁人,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他是因為往日欺負的對象現在不給他讓位了才氣急敗壞,再想著親姐拿他比對自己還好,今天馬車裡二姐還罵自己,還打他呢,一想起來頓立馬又是一陣不舒服,所以嘴巴賤賤的就一通吐出來。

本來在床上打坐的程簡泊聽到這句話後。

他一下子睜開眼睛,盯向床邊的何文,目光不知何時變得陰森森的。

盯著許久,他笑了,他身上穿著何雪櫻給他做的黑綢裡衣,黑色裡衣更顯得他面前泠森,明明他嘴角緩緩地上揚,眼睛裡卻毫無笑意。

他對著何文一字一句道:“……小文,你可知道你姐為什麼會重視我?勝過重視你?”

“不錯,你說的對,是因為我會武功!”

“我記得第一次你姐開始重視我,是你的父親去世了,家裡失去一個男丁。”

“第二次,你姐更重視我,是你的大哥何大勇死了,家裡又失去一個男丁……”

“你猜,若你要是……莫名其妙的沒有了……”他目光森幽,嘴角上翹:“你說,你姐會不會更重視我呢……”

“畢竟到那時,我!”

“便成了這家裡,唯一的男丁……”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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