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大女孩 作品

第 76 章 背靠背51

 現在是黑珍珠星時區的晚上七點,安命的光腦後臺響的沒完沒了。()?()

 【是謝密的消息。】系統說。()?()

 安命看了眼屏幕,直播不能現在中斷:“她發的什麼?這麼急?”()?()

 【她說,有人進你以前的房子裡頭了。】系統複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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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那個地下室嗎,那裡有什麼好進的?”安命莫名其妙。

 【好像是躲進去的。】

 系統也搞不明白:【不知道。不過她說,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把那一片給弄塌。

 用拆遷之類的理由直接把那一片夷平,跑進去的人會自然而然死在那個地下室裡頭。因為沒有知道她進去了,所以,也會沒人知道她死在裡頭。】

 “夷平。”安命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用的真重。

 只是一個人跑進去,為什麼謝密要這麼說?

 再說了,那個地下室確實什麼都沒有,就算是安命,她從那個地下室離開的時候,也什麼都沒帶走。

 安命手敲了敲桌板,聽著有節奏的敲擊聲,她才想起過一件事。

 她說過,以前,有人來找過她?

 會跟這件事情有關嗎?

 “你幫我回復一下,就說是,等直播完我有時間了會跟她討論的。”安命說。

 她重新看向屏幕。

 大家都選了女性。

 就連安命自己,也覺得這個答案很有趣。

 彈幕也是,她們就像是回過味一樣,說著的各種對剛剛選項的不理解以及質疑。

 [太荒唐了!真不知道你們怎麼做出這種選項的。

 你們別忘了之前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們先假設了這是過去,所以才做出之後的分析和猜測。

 我們都假設這是過去了,然後你們現在又說這是該存在在未來的一週目的主角,你們不覺得荒唐嗎?

 我們退一步講,講現在的主角還是鬼,時間線也壓根沒有變化,那麼她難道認不出來這個人是不是安心?

 真不知道你們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們到現在的一切猜測,前提就是這一週目是過去的時間。

 可是,那個人是一週目的主角的話,這就不可能是過去了。

 這麼淺顯的時間線你們捋不明白嗎?居然能做出這種選擇!]

 有人回過神來,憤怒地指責。

 看上去,似乎又要衍生出一場喋喋不休的罵戰。

 有些人甚至搬出了心理效應,說著群體之下,人的喧譁與躁動。說著壓力之下,人做出這種決定有多麼的愚蠢。一本正經地論證著,群體的推動下,個體是如何喪失智力。

 又有人不滿這種話的高高在上。

 沒多久,彈幕就輕而易舉吵成了一團。

 從劇情上升到價值,從分析上升人格。

 [也沒必要這麼說吧?如果當時真的覺得很不對,那為什麼當時選的時候不說呢?現在說起這些還有什麼用?]

 洋洋灑灑吵成了一片。

 如果有人沒有限制彈幕,

 就會發現屏幕上到處都是洋洋灑灑碎片的海洋,把遊戲實況本體都遮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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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命面對這些彈幕,沒發表意見,繼續推動著劇情。()?()

 比起這些,她更加在意和謝密的聯絡。()?()

 故事中在老人問了主角,那個人的性別之後,主角終於開口了。()?()

 【我告訴奶奶,我當時看到的人可能是個女人。

 奶奶臉色一變,她讓我先回去休息,她告訴我,她會解決這個問題。】

 【我有點納悶。她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我想,奶奶可能也是要去找物業,問一問吧。

 “好,那解決完之後要跟紅裙子說一聲哦。”我說。

 我也希望不要讓鄰里之間有裂痕。

 走前,我還沒忘記給奶奶房間裡頭的小胖子打個招呼。】

 說完之後,主角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下班以後結束跟鄰居的事情後,她終於能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主角的房間一如即往,和原來瘋狂的視角下沒什麼區別,到處都是一些斷手殘肢,還有滲水的房頂與牆壁。

 泛黃的沾著黴菌的牆壁,潮溼的地板,時不時可以看見蔓延的血跡,還有一些早在一週目的時候就反覆唸叨過的一些殘破的肢體。

 在天花板上,在水管裡頭,在任何隱秘的角落。

 遍佈著屍體血水殘肢和任何讓人覺得不詳的地方。

 悲傷土豆條忽然發現,每次回到主角的房間,都會大量用黴菌來表達意象,可能不僅僅是因為主角住在潮溼的地下室。

 可能還是因為,黴菌的存在本身就很接近她們口中說的鬼。

 當一個房子長了黴,空氣中就有成千上萬的孢子,你看不見,但是它卻在你的身邊,隨著你的呼吸,來到你的肺裡面進行繁衍。

 主角環顧了一圈室內,忍不住說道。

 【雖然,那個人的事情大概就這麼解決了。

 但是現在,總感覺,我的房間好像不太一樣了。

 可能是拖鞋的位置,或者水龍頭的方位被別了個方向,又或者桌椅被挪動了,可能是我的舍友乾的吧。

 其實這一切都沒什麼,我只是會想起來今天敲門的那個人,我怕它也找到我,會進我的房間裡來。】

 【我討厭它。】

 到現在,二週目樂觀開朗的主角終於明確表示了她第一次的惡感。

 在照常的洗漱過後,主角終於躺到了床上。

 這一次只是簡單的睡覺,在睡覺前,主角照常對著今天的事情進行總結。

 【今天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老奶奶舉報的,紅裙子也不可能舉報自己,那麼其實我有點猜到了另外的人選。

 可能是我室友舉報的,她跟我不一樣,她可能不太喜歡這些吵鬧的鄰居。

 ……人際關係真是複雜啊。

 算了,不想這些了,也可能就是像奶奶說的那樣,是那個人編出來的。沒必要因為這些就懷疑別人。】

 說罷,屏幕又漸漸陷入漆黑。

 主角進入了睡眠。()?()

 [她既然都說了自己的舍友,那為什麼不懷疑是舍友弄亂的?]屏幕上有一排彈幕滑過。()?()

 但是悲傷土豆條沒有在乎,她只是在紙上畫著,嘗試把現在的時間節點和一週目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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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沒錯的話,那現在應該是主角對著自己睡覺時候的房間,錄像這段嗎?()?()

 還是主角聽信了一老奶奶的話,開始尋找殘肢的時間段?

 悲傷土豆條挨個對照,但是這裡主角確確實實只是平靜進入了睡眠,什麼都沒幹。

 所以悲傷土豆條也只是遺憾地收回自己的猜測。

 她雖然覺得有點不對,但是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而是靜靜看著實況,等待著。

 [看,如果真的有一週目的主角,那也應該是舍友,而不是那個進來的人。]

 舍友的重新出現,讓原來因為選項憤怒的人冷冷嘲諷。

 她們現在都認為,那個選項不應該選擇女性。

 [對,如果沒想明白的話,就不要在彈幕起鬨了吧。]

 悲傷土豆條看著彈幕,攥了攥手心。

 她也開始懷疑,自己說的到底是不是錯的。

 悲傷土豆條重新看向遊戲本身。

 雖然屏幕已經進入漆黑,但是對話框還有著即將沉沒的餘色,那上頭還有著主角最後的呢喃。

 她說,沒必要懷疑別人。

 明明主角的語氣很輕快,她卻感到了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給狠狠攥住,這種感覺遠遠比上一週目更加讓她覺得窒息。

 ……

 視線在恢復正常,顯示主角這裡終於過了一夜。

 【不過不管怎麼樣。

 我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

 故事中的主角繼續說道。

 這點話留在睡醒之後,就像是她連睡眠時間,也一直在不斷思考著她們鄰居之間的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