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衣 作品

第 63 章 五姑村6





村長看向夏白他們,“專家一定有辦法吧?”




夏白待著臉上去,一個砍手把劉福砍暈了,在他老婆要叫之前,說:“這樣才好給他包紮,不然他手都能掙斷,沒看到他手腕上已經掙扎出那麼多血了嗎?”




他們用布條綁著劉福的手腕,不讓他抓身體,現在手腕那裡已經在瘋狂掙扎之下,慘不忍睹了。




再繼續下去,他的手都可能廢了。




劉福老婆見狀,伸出來的手又伸了回去,繼續無助的哭,眼淚沖掉了她臉上一條血,看起來悽苦又恐怖。




昨天經過王二之後,怕崩人設提前被村民趕出去,他們準備了一些藥物,都是從遊戲商城買的,止痛止血的是基礎的,自然有準備,夏白打開帶來的醫藥箱,給劉福仔細塗抹後,把他包成了一個木乃伊。




再這樣下去,他這個未來的法醫真的要成為活人的醫生了。夏白頂著一張茫然的臉想。




村長問夏白:“這位專家,你們看出我們村的怪病是怎麼回事了?看了這麼多了,你們總得有個說法吧。”




屋子幾個村民都看向夏白。




“誰在詛咒你們?”忽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從窗外響起,驚了所有人一下。




井延渾身一震,集中全部注意力,快速地,一一掃過房間幾個村民的心裡話,又探出窗口,看凌長夜和藺祥帶來的村民。




“誰?”




“他也覺得是詛咒!”




“是詛咒!”




“不能說!”




“真的是詛咒嗎?”




“薛麗谷!”




“怎麼解釋?”




“外人都覺得是詛咒了!”




“是她!一定是她!”




……




村長聽到聲音也立刻跑到窗口,看向下面的凌長夜,皺眉問他:“專家你是什麼意思?”




“那天晚上村長不是說,村民認為這怪病是被詛咒的?”凌長夜說:“本來我們是無所謂的,可是現在我們的同伴也得怪病了,我們必須弄清楚。”




村長愣了,他看起來也很驚訝,“你們的同伴也得怪病了?怎麼會?”




他馬上就看到了,一個和劉福一樣被包紮成木乃伊的人,繃帶上已經滲出了血,看著很滲人。




可能就是太滲人了,抬著他過來的一




()路,吸引了好多村民跟著看。




“詛咒的說法都是空穴來風。”村長笑了笑,說:“要是具體知道怎麼回事,我們還會求助你們嗎,你們可是醫學專家,怎麼還信這種迷信的說法呢?”




凌長夜好像信了,又有點懷疑,“真的?我們中就有信詛咒的人,不僅信,還懂詛咒,要是真有詛咒,說清楚,他可以破解。”




“唉?你怎麼還不信呢?”村長抓了下頭皮,說:“真沒有。”




凌長夜視線在神色各異的村民中掃了一圈,疑惑道:“那是環境造成的嗎?我們的同伴怎麼也得怪病了。”




村長說:“是不是被毒蟲咬到了?我第一天晚上就提醒你們要注意蟲蛇了。”




凌長夜好像被他說服了,皺眉看著同伴,說:“我們帶的藥不多,村裡有懂毒蟲和草藥的人嗎?”




“有有有!”村長說:“你們需要的時候,我帶你們去找她!”




“多謝村長,既然現在找不到破解方法,我們先帶他回去休養。”凌長夜態度緩和了很多。




村長鬆了口氣,忙說:“快回去給他看看,村民的病先不用著急。”




夏白他們也趁機跟著走了。




這一路他們都沒說話,還有村民在看著他們,直到到了那座只有他們的吊腳樓,凌長夜才低聲問井延:“怎麼樣?”




井延激動地點頭,“知道了!”




他沒說知道什麼了。




另一邊,夏白問:“蘇茂怎麼樣了?”




陶寶寶:“他和喬佑霖一間屋睡的,喬佑霖你來說吧。”




喬佑霖是個有些內向的人,說話有些慢,但說得很清楚,“我昨晚兩點半睡的,睡之前確認了一遍,門窗都關好,還用木棍、櫃子等堵住了。”




他們都是這麼做的,如果有人再墜樓,或者其他什麼東西進來,他們就能及時發現了。




“我睡著後,不算踏實,一直做夢,如果有什麼大的聲音,應該能聽到,可是沒有。”喬佑霖說:“我早上醒來時,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重,就像指甲在柔軟的衣料上抓撓。”




喬佑霖臉色變了一下,又想到了那個場景。




大概是在早上六點左右,因為門窗被堵住了,房間裡還很黯淡,他聽到這奇怪但不驚恐的聲音,說實話,這聲音甚至還有些催眠。




“唰——唰——唰唰唰——”




他睏倦地眨了下眼睛,可他下一秒就聞到了血腥氣,混在刷在杉木牆板的桐油氣味裡,越來越明顯。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有什麼落在地上的聲音,像是雨滴。當然不是雨滴。




他軀體沒動,只尋著聲音向右邊轉頭。




黯淡的光線中,一個人正在坐在床上,即便光線昏暗,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身體輪廓,因為他身上血色衝破了昏暗,刺眼奪目。




他正在用是十根手指一下一下抓自己的腳背。




在廚房用過擦子擦土豆絲和胡蘿蔔絲嗎?就是那樣。




一地碎皮。()




全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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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當然是蘇茂,他好像又不是蘇茂了,就那樣一下一下抓著,沒有疼痛,只剩機械,機械裡好像還有瘋狂,因為他眼珠很亮,閃著光。




喬佑霖感覺冰涼的長針從天靈蓋扎進了他脆弱的脖頸,他僵在原地一動不能動。




“我反應過來,立即喊人。”喬佑霖說:“我們立即按住他的手,他瘋狂地掙扎,嘴裡喊著癢,止疼止癢的藥物對他一點也不管用,我們又不敢一直按他沒有皮的手,只好把他打暈了。”




夏白:“他只喊了癢嗎?”




喬佑霖:“對。”




符雨情問夏白:“你們那邊呢?那個村民什麼情況?”




夏白:“幾乎一模一樣。”




並不意外。




符雨情:“他們兩個又有什麼聯繫?那個村民有什麼特點?不是貪財了吧,那是好色?還是什麼?”




夏白:“不知道。”




“不知道?那蘇茂不是白病了?這一組又找不到線索?”符雨情皺眉,她也有些煩躁了。




夏白:“蘇茂不是還沒死嗎?我們可以問問他。”




陶寶寶:“他這樣怎麼問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那個村民有什麼聯繫吧?”